“我才不怪他,只要他别赶小猫走。”刘关雎哼哼嗤嗤地嘀咕着,瞟李杜师一眼。
“无碍的。”还好伤得不重,柳初妍拿绢帕擦了擦,未几久就止血了,只是碰到时还嘶嘶地疼。但她内心顾虑着刘小猫,推开薛傲的手就追了出去。
柳初妍说得不算隐晦,且句句说到点子上。李杜师是聪明人,无需她点破,亦能够认识到恩昌侯府与黎家的“良苦用心”。恩昌侯府是魏无量的人,他这是再一次应战将军府了,只不过比上一回埋没很多。他盯了刘关雎一眼,神情略有和缓。
刘关雎闹了一阵,薛傲就是不肯回应,感觉没劲儿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泄气地直蹬腿。饶是柳初妍苦苦相劝,她也不听。
刘老将军却叫住了他,让下人叫了刘颂贤过来,带着林谨欢就关了院门,只叮咛下人服侍好柳初妍。至于薛傲,他对这儿比自家还熟,刘家天然也不把他当客人,他就随便吧。
薛怀瑾两个晓得刘老将军因为林谨欢的事儿,对信国公府生了芥蒂,可她们是长辈,也不好说甚么,便屈膝恭送。
“因为小猫跟初妍姐姐很像,你饥不择食!”刘小猫被他毫不包涵地嘲弄了,口不择言。
“是啊。”刘老将军长叹一声,看模样却不想再提了,柳初妍便不再问。
薛傲听着柳初妍的话,如何感觉这么不对劲呢,不是好话却又不像好话。他摸了摸光亮的下巴,深思着。但是关雎仍旧不肯罢休,时不时瞪他一眼,他便昂首望天,不再刺激她。
柳初妍只要想着刘小猫能够是她的弟弟,那里还能平心静气。她又听到黎骁仁那小人的名字,千万没推测原是他惹的祸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轻易才收敛了脾气,与李杜师见礼,而后说道:“李大人,初妍多嘴说句话。关雎年纪虽小,倒是仗义明理的。反观那黎骁仁,绝非善类。黎骁仁之父黎光栋原是我父亲之友,初妍极其体味他。他此人,惯会利诱民气,实则以光亮之举袒护卑鄙内心。他来都城才五年罢了,却连升三级,赛过多少金陵才俊。您想想便知,黎家不是省油的灯。此次,黎骁仁挑衅关雎却又说迫于将军府的严肃,不敢闹大,私底下偏又诽谤刘府,只怕就是为了摸索将军府的容忍度。初妍大胆,请李大人别再见怪关雎了,还是想想黎家与恩昌侯府的事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游手好闲妞的手榴弹,么么哒╭(╯3╰)╮
刘关雎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听着李杜师诽谤他,更不能忍,嗷嗷叫着就扯李杜师的衣袍:“爹爹,小猫是个好人,他对我很好,也没做错事。前几日打人,明显就是那黎骁仁先招惹我的。恩昌侯府是阉贼魏无量的人,他又攀上了恩昌侯府的老女人,自发高人一等,连我都敢挑衅,还要打护着我的小猫,我才回击经验他的。不然,像他那种下贱胚,我才不碰他,平白肮脏了本身的手。”
关雎打人,本就是刘小猫惹的祸,现在却不见人影,直至刘老将军回府,也未找着他。李杜师气得七窍生烟,更加感觉刘小猫有题目。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心软,让刘关雎留了他下来。
幸而她曾有恩于九千岁,不然就以韩家现在这式微样儿,底子不能在金陵安身,更不能违背奉贤夫人。前段光阴,宫中还传来动静,说奉贤夫人欲请柳初妍与韩淑微进宫叙话。明面上是叙话,实际上就是为了皇上。幸亏她动静通达,及时给九千岁传了信,才将这事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