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这是你给我做的靴子,还是第一次,我哪儿舍得穿,可得好好保藏着呢。”
“万一小了或者大了,可怎办?”
“是,我的楚楚最聪明,甚么都瞒不过你。”薛傲笑着点她琼鼻。
“他们……”薛傲顿了一下,“他们只是说我背上有东西挂着,没看到。”如果叫她晓得秦严两个眼力好,早看得一清二楚,岂不是要投河给他看。还是罢了,罢了,撒个谎混畴昔就好。
“楚楚,我晓得,我明白我错了。起先我只是不谨慎,厥后确切是用心的。你别恼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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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傲一惊,仓猝接住花瓶,上去抱住她的腰:“楚楚,甚么女人?”
“你的生辰礼品。”柳初妍面色安静,声音却悄悄颤着,显见非常严峻。如果他不喜好可如何是好?这毕竟是她第一回给男人纳鞋子呢,还是连夜赶出来的。那针脚虽还算整齐周到,却也有几针不谨慎走歪了,如果叫他看了出来,她可就丢脸死了。
薛傲走到她身前,忽而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处,闷闷道:“楚楚,你晓得吗。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做鞋子,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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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还承认了的,这会儿又来装傻了?”柳初妍怒不成遏,挣扎着踢他,“有了别的女人,还拿肚兜来跟我请愿,你真是本事!”
“你娘亲也没给你做过吗?”
柳初妍不语,扯过他手里的肚兜,细心看了看,都皱得没形了:“你拿这个做甚么了?”
“我……”薛傲这回是真没法解释了。>
“及笄那日?”柳初妍迷惑,停止了挣扎,忽而想起,薛怀瑜确是绣了件肚兜送她来着。不过她只试穿了一下,就觉着胸口勒得慌,便换了下来。当时薛傲来得急,她就仓促忙忙塞到了被子里。厥后肚兜不见了,她也没记起来。却不料,这肚兜竟呈现在薛傲怀里。
柳初妍便看着他旧鞋换新鞋,一脚套了出来,竟是半分不差,起家走了两圈,的确没有更合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