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子盛哥哥,你这就不对了。你替她喝?你是她甚么人呀?”刘关雎一脸不乐意,却笑嘻嘻地跟个小贼似的。
薛傲不置可否,只是领着她穿过水榭,就进了一个大院子,显而易见是本来仆人的居处,还叫人打扫过了:“楚楚,你看看这儿,可还喜好?”
柳初妍见此,顿觉无趣,盯了一眼薛傲:“不若你与秦严两个猜拳吧,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
可这儿哪儿是下台阶,底子就是顺着杆儿往上爬,还爬到天上去了,薛傲神情一滞,见她俏脸一沉,赶紧抓住她的手:“好好,我做倒插门半子,只是别让外边晓得了。”
“但是还得守岁呢。”
“除夕就守岁,不找点乐子,如何撑得住。”柳初妍撇嘴,平常都有长辈撑场面,她就靠在一旁打盹,戌时过后吃个鸡,到子时了,打了百子炮后上一炷香,祈福结束便去睡。而本日,她是这屋子的仆人,可没那兴头强撑,反而神情蔫蔫的。
“这是何时的事情?”归正不成能是这两日。
柳初妍浑不自发,又倒了一杯去敬秦严和秦肃:“你们两个……”
薛傲无法:“罢了,先吃饱肚子再说,吃完我找个好玩的东西给你。”
把薛傲喝倒?三个刘关雎都不敷看的,她斜眼瞅了瞅薛傲,罢了,不玩弄柳初妍了,谁叫她有背景呢。那就,跟小猫玩游戏吧,她笑着摆摆手:“你们一唱一和,尽会欺负我,我不跟你们玩,我找小猫。”
“你又想到甚么鬼主张了吧,我是那么好欺诈的?”
此人真是,大年夜也不叫人好好玩耍,刘关雎瞪他一眼,可也只是敢瞪他罢了,转头持续与柳笔墨玩。
“好。”
“我们?”
“是,这户人家暮年就搬到金陵去了,因为不舍得卖就一向闲置着。但是看我面子,卖给我了。”
“甚么叫强抢,是我娘舅送我的。只是我不要他送,给了他钱买下的。不过我们推着推着,最后那钱落入我外祖父手中了。即便如此,也算是我买的。”
这话头绕起来没玩没了了,薛傲挠挠头,按住柳初妍肩头:“楚楚,你随我看看这居处可好,我还没看过呢。”
“不远,就在你家后边,并且有墨儿在这儿镇守,你怕甚么?”
“甚么好玩的?”
“吃不下。”柳初妍扁嘴,但是脑筋仿佛是顷刻间捕获到了两个字,“出去?”
“你当然不好骗,既然不好骗,随我看看这儿又很多块肉。走,出来看看。”薛傲这是要赶鸭子上架,推着她便往屋内去。
“不成,你个混球,尽会算计我,欺负我,我不睬你了。”柳初妍是说到做到,回身便要走。
“另有两杯。”松苓雀跃着起哄,却被他瞪了一眼就缩了头。
薛傲从桌上拿了一串葡萄塞到柳初妍手中:“吃些葡萄垫垫肚子。”
柳初妍好笑又好气地拍他胳膊:“我干了,你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