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方才没站稳罢了,不要大惊小怪。”余南南勉强笑着,把手从晋风手里抽出来,有些心虚地藏在了背后。
晋风冷着脸给她抹完药膏,把罐子扔到一边,一言不发地坐到了余南南身边。他的气场压得余南南喘不过气,但是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偷偷地看他。
以是,明天的余南南到底产生了甚么?
“那你就如许归去?”晋风能够扫了一眼余南南身上破得不成模样的衣服。
两人一起沉默,很快就走到了晋风的寝舍。晋风一把把门推开,把余南南按在桌前坐下,本身则是翻开柜子找着甚么。很快,他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匣子。但是他的行动顿了顿,又把匣子放了归去,而是转拿出了别的一个罐子。
几天后的早上,余南南和晋风按例开端了他们的练习。但是还没等进入状况,晋风就止住了余南南。
自从确认了制作豆腐的体例行之有效今后,余南南早晨统统的精力就进献在不竭尝试最好的做豆腐的体例了。豆浆的稀度、煮豆浆的温度、火候的节制、盐卤的浓度,到处都有玄机。但是余南南感觉非常充分,就像又回到了上一世的化学尝试室中一样。
“走,我送你归去。”死一样的沉寂终究被晋风突破。
不过晋风看到了她被他拖着一起小跑的狼狈模样,步子慢了下来。只是,他施加在余南南手上的力度,没有涓滴的减弱。
晋风的手从余南南的手腕一起往上,到了手肘的处所,他仿佛是嫌衣服碍事,一把将余南南全部右衣袖撕了下来。
“你这是如何了?”晋风上前一把扶住余南南,迷惑地问。他的力道不大,还在常日余南南绝对能轻而易举地格挡下来,以是她没有闪避。
晋风涓滴不睬会她的抗议,自顾自的地说:“你是要蠢成甚么模样才气把本身烫成如许?早晓得就不收你这个笨伯门徒了,就该让你一小我疼死。”
“好吧,撕就撕・・・・・・”余南南为这件衣服肉痛。
“停!”晋风喊道,“小余儿你如何心不在焉的,就跟没睡醒一样?”
每一早晨的成果都在不竭地变好,余南南内心的但愿也越来越大。她有预感,没有多久,她就能够做出完美的豆腐,并且把这个好动静分享给晋风另有魏青。
“不谨慎烫了一下。”晋风非常欠都雅的神采吓住了余南南,她没有持续挣扎,也没有想着编个借口,而是老诚恳实地坦白了。
晋风给余南南的右手臂涂完了药膏,又转向了她的左手臂。余南南仓猝跟他筹议:“能不能不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