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风眉头一挑,有些思疑地问:“她帮你?她如何帮你涂的?”
看着这个奇特的组合,余南南不但有点懵,连该开口说甚么话都不晓得了。崔盈贞也听到了声音,立即从堂屋中跑出来,看到进门的三人,也是愣在了原地。
一天上午,余南南随便地穿戴一袭宽松的长袍,正一小我在她的小院里溜漫步达,崔盈贞则是在堂屋里做着针线活。垂垂地,门别传来了脚步声。余南南刚抬开端来,院门便被推开,晋风、唐景恒和魏青三小我走了出去。
晋风也不点破余南南,拧开药瓶,手指挖出药膏,悄悄挑开余南南肩部的衣服和绷带。晋风的手指微凉,指端不时扫过没有受伤但是赤裸在外的肌肤。
晋风看着余南南一步一步地跳进他挖的圈套,内心对劲,但是面上涓滴不动声色,反而有点活力又有些无法:“唐景恒没有跟你说吗?这类药必然要习武之人用特别的伎俩涂抹才有结果!崔盈贞只是个医女,你如何随随便便就让她帮手了呢?”
说着,余南南就躺平实了,等晋风高低施为。只是她眼睛紧紧地闭着,浑身的肌肉也绷得紧紧。要不是晋风看到她脸颊上那一抹光辉到不普通的潮红,还觉得她这不是要擦药,而是要受刑呢。
“就是,我如何能够骗你?”晋风强压住心中收缩的笑意。开打趣,药本来就是好东西,他干得又不止是搽药,还把本身最精纯的内力传给了余南南,底子不成能不舒畅。
隔了一会,她再次开口:“如许真的好受好多。”
余南南先是一喜,然前面露纠结:她也不想多享福,但是她受的伤创口颇大,要搽药的话势需求暴露来一大片肌肤。固然两人平时在练习的时候肢体打仗也很多,但是当时候毕竟穿戴衣服,而不是如许衣冠不整。如果真的让晋风来替本身抹药,她大抵味难堪到爆炸。
但是对余南南来讲,体验却完整分歧。晋风的力度很轻,像是有羽毛抚过她的伤口普通。但奇特的是,她的伤口却微微烫了起来,熨帖得她极其舒畅,的确想像一只被顺着毛抚摩的猫咪一样,享用地叫出声来。
“嗯・・・・・・”余南南正被揉得晕晕沉沉的,就忽视了晋风声音中那抹险恶,拉长调子懒懒地答复。如许娇媚而不自知的模样,的确让晋风想要扔下药瓶将她抱在怀中,好好靠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