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垂垂亮了,东方鸳等了一宿,没有比及卫茂通,倒是等来宫里通风报信的人。那人是他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平常卖力保卫宫卫,动静最是通达,他将昨夜宫里发明刺客的事一五一十奉告东方鸳。东方鸳微蹙着眉头,支动手问:“刺客都抓到了吗?”
“这倒还没有,不过眼下宫里正乱成一锅粥,他们怕是插翅也难逃呀。”那侍卫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急仓促赶来端王府便是想讨这第一个好。
东方玄安闲的笑了两声道:“倘若十三弟能够替郑国拓展国土,为兄便是去父皇跟前做这个出头鸟,又有何不成?”
东方鸳警悟地望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知地说道:“十三弟客气了,论起行军兵戈,何人及得上七弟啊!”
东方鸳一夜无眠,就等着卫茂通带来好动静。昨日他略施小计,让卫茂通部下的五名死士打扮成侍卫的模样混进宫里,并给了他们一幅揽星殿的完整舆图,事成或不成,便要看这些人够不敷聪明。东方鸳没有亲手去做这件事,是给本身留了一条后路,倘若当真东窗事发,他也能够撇开的一干二净。
东方明还未结婚,也没有被赐下府邸与爵位,因为还住在皇宫当中,他昨日向峥嵘求亲不成,拉着鲁玉昌与庞弘扬两人酣醉了一场,若不是今早下人来报,他那里晓得甚么刺客不刺客的事!东方明神采难堪,又不想在众皇子面前丢脸,说道:“那刺客是呈现在揽星殿中的,我的寝殿间隔那处甚远,等听到动静时,侍卫已经在搜索那些刺客的下落了。”
世人各怀心机,不约而同都沉默下来,又在殿前候了近一盏茶时候,李自忠从御阳殿里走出去,向他们拱手行了一礼,说道:“诸位殿下,陛下乏了,已经安息下来,诸位殿下便先归去吧,有事殿下会再传召的。”
“七皇兄的一片孝心,当真是难能宝贵啊。”东方玄拱手说道。
这宫里的御林宫与侍卫,少不得有东方鸳的权势,若因着这件事将他们全数替代掉,或是得不偿失啊!东方鸳如何也没有想到东方玄会说出这句话,神采更加挂不住:“正如七弟所说,御林军只守着御前,而侍卫则四周巡查,总有顾不上的时候,如此便要撤换掉他们,于道理也分歧啊。”
东方明那里晓得东方鸳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机,老迈不平气道:“那也是我郑国军兵马壮,他占了便宜罢了!如果换成其别人,一样也能够打败仗,有甚么了不起的!”
东方明虽说夙来伶牙利齿,但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哪能跟东方玄对抗,一时脸青一阵白一阵:“东方玄,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不错不错,”东方玄附和地点头,“等下次复兴战事,本王便向父皇请旨,让十三弟披甲挂帅,如何?”
固然在行事之前东方鸳没有亲身出过面,但难保那些刺客不会供出卫茂通,届时再一清查,他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想跑也跑不了!东方鸳的神采愈来愈阴沉,却还是要装成一幅体贴的模样:“不管是谁抓到刺客,那人都是宫里的大功臣,理应好好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