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严太医说那方面并非御病院所出,并且上头所写的药材与常理相悖,看似是催孕的方剂,实则有损身材根元,杜良媛久有此方,已经不能再生养了。”木棉脸上浮起怜悯之色,“也不知她是从那边寻来的方剂,竟也不找宫里的太医细心看看,落得这个境地,虽是咎由自取,却也真真不幸。”
“早就备下了。”木棉一边将饭菜从托盘里端出,一边说道,“姐姐,我刚才听他们说昨夜宫里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呢。”
她静悄悄回到揽星殿里,没有叫任何人发觉,推开房门走出来的时候,木棉仍然睡得很熟,收回安稳的呼吸声。一片月光透过窗子投进,火盆明灭的炭火遣散屋里的寒意,峥嵘闭上眼睛,听着风声从屋顶吼怒吹过,就如许听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她闻声木棉起床的声音,闻声她谨慎翼翼开门走出的声音,闻声门别传来宫人们打扫的声音,才将眼睛缓缓展开,就像从甜睡中方才醒来那样。
东方玄向她走去,倒映在空中的苗条影垂垂淹没峥嵘的身影,峥嵘下认识想要后退,却被那双伸出的手霸道的拽进怀里,在尚未反应过来这时,炽热的嘴唇已经压下,狂势的打劫她樱唇里的甜美。峥嵘脑海里俄然一片空缺,她没有回应,却一样忘了抵挡,那粗重的喘气声近在耳畔,让她落空统统的思虑才气。
是咎由自取吗?
“皇后娘娘可有说甚么?”在这宫中,对子嗣是为忌讳的人就是紫玉皇后,杜良媛本是紫玉皇后身边的人,她倘若被人谗谄,紫玉皇后定然不会置之不睬,可若真的不闻不问的话,独一的启事就是这件事跟紫玉皇后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