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辰,轻一点。”
他必然不会如此忍耐着对她的渴求。
他被挑逗的结果,是变得更加肆无顾忌。
他的指尖轻揉慢捻,抚碰到她娇柔的夸姣。
“甚么都不要再说。”
倘使她再一次回绝,他必然会被这把炙热滚烫的欲火,把他烧化成灰烬。
她的指甲嵌进了他的皮肤。
“轶辰,别如许好不好?”
情浪像翻滚不止的海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囊括上来。
动情的低吟冲出了她的喉咙,他俄然矮下身伸开嘴含住了她。
他的手指伸探了畴昔,把她身上穿戴的雪纺衬衣,扣子一个个地解开。
敏感处被他热忱地碰触,让江籽言的满身都忍不住颤栗。
“籽言,能够吗?”
“啊――”
没有女人能够顺从如此刁悍凶悍的男人。
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冗长的等候。
“轶辰,不要停下来。”
她的嗓音因为遏止不住的低吟而沙哑,但是他仍然不肯放过她。他们比冰与火更加狠恶地胶葛,她的认识在他炽热的侵袭中熔化,铺天盖地的欣喜腐蚀着她的满身。
江籽言从顺从到顺服,身材像是化作了一摊春水。
即便她跟他的大哥曾经有过婚约,但是她却向来没有经历过如许的情事,他在彻夜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谢轶辰在她的耳畔像是盅惑地开口。
没法遏止的快感,像是海潮一样卷袭,她咬住了下唇才气禁止本身放声地低吟。他在她的耳边心对劲足地轻笑,“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明天不管如何我也不会再停下。”
他的身材内里像是有一把火,极度地巴望着找到宣泄的出口。
他赐与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她娇弱的几近是难以接受。
“如你所愿。”
谢轶辰细细地抚摩着江籽言的身材,他巴望了那么久,在彻夜终究获得。一向以来,他都如许专注地爱着她,在有过这一场交合以后,她再也不能从他的身边逃开。
“籽言,我没有体例能够停下来,你让我发疯。”
她的手指顺着肌理抚摩,垂垂地把羞怯都抛到了脑后。他“咝”地倒抽着冷气,只因为她主动的挑逗。
她的身材披发着女性的香气,肌肤柔滑得像是牛奶一样,手感好得让人食髓知味地想要获得更多。他不止一次地碰触过她,那种销魂的滋味只要思及,都会让他满身的血脉贲张。他是体力结实的成年男人,她老是不断地回绝让他俄然刹车,很轻易就会让他憋出弊端来的知不晓得?
夜风吹动着轻巧的窗幔,把青草的香气送进房间。
他在她的身材内里,俯下头来亲吻她。
她的唇瓣被他占有性地含吮住,霸道而和顺。
房间内里只拧亮着一盏小小的台灯,但是星光却从窗户以外透了出去。江籽言的耳畔响起谢轶辰粗重的喘气,而草原之上,犀牛的叫声也正模糊地传来。她动情地共同着他的行动,眼里蒙上了一层欢乐的泪水。
“籽言,我爱你。”
固然明白到她是第一次,但他仍然难以节制住本身。
“籽言,受得住吗?”
她并不悔怨把本身的第一次,在如许的时候交给这个男人。她将会一向记得这个夜晚,赤道的星流划落,而覆压住她的男人,把全数的热忱都赐与了她。
这里是热忱而斑斓的非洲,灿烂的星空非常标致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