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轶辰在她的耳畔像是盅惑地开口。
她的指甲嵌进了他的皮肤。
没有女人能够顺从如此刁悍凶悍的男人。
他在她的身材内里,俯下头来亲吻她。
他的满身都充满了发作的张力,像是草原上面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
谢轶辰炙热滚烫的气味,呼落在江籽言的肌肤上面。
“籽言,你会看到最美的星光。”
没法遏止的快感,像是海潮一样卷袭,她咬住了下唇才气禁止本身放声地低吟。他在她的耳边心对劲足地轻笑,“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明天不管如何我也不会再停下。”
他的手指伸探了畴昔,把她身上穿戴的雪纺衬衣,扣子一个个地解开。
“如你所愿。”
固然明白到她是第一次,但他仍然难以节制住本身。
他变更着分歧的姿式,一次又一次鸷猛地需索着她,精力像是永久也用不完。她脑筋当中,只剩下一片(高)潮的空缺,他让她伴跟着他去瞻仰星空,而他在彻夜确切当切地让她看到了,非洲草原上最灿烂斑斓的星光。
她伸开口去咬住他的肩头,不晓得如何才气够让他停止下来。
“啊――”
谢轶辰细细地抚摩着江籽言的身材,他巴望了那么久,在彻夜终究获得。一向以来,他都如许专注地爱着她,在有过这一场交合以后,她再也不能从他的身边逃开。
她的身材在这类被逼迫当中,竟然已经对他是如此的适从。
“籽言,受得住吗?”
如果不是因为过分爱她。
房间内里只拧亮着一盏小小的台灯,但是星光却从窗户以外透了出去。江籽言的耳畔响起谢轶辰粗重的喘气,而草原之上,犀牛的叫声也正模糊地传来。她动情地共同着他的行动,眼里蒙上了一层欢乐的泪水。
“轶辰,不要停下来。”
他赐与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她娇弱的几近是难以接受。
在彻夜统统的停滞都烟消云散,她敞开了心扉去采取这个男人。
谢轶辰的身材热血贲张地覆压下来,把她扑压在柔嫩舒畅的处所。
“轶辰,轻一点。”
这里是热忱而斑斓的非洲,灿烂的星空非常标致动听。
江籽言从顺从到顺服,身材像是化作了一摊春水。
夜风吹动着轻巧的窗幔,把青草的香气送进房间。
她的身材披发着女性的香气,肌肤柔滑得像是牛奶一样,手感好得让人食髓知味地想要获得更多。他不止一次地碰触过她,那种销魂的滋味只要思及,都会让他满身的血脉贲张。他是体力结实的成年男人,她老是不断地回绝让他俄然刹车,很轻易就会让他憋出弊端来的知不晓得?
“甚么都不要再说。”
她的满身都像是化作了一摊春水,臣服在他的强健与热忱之下。
“籽言,能够吗?”
他的汗水滑落在她的肌肤上面,他的气味,他的热忱,像是无休无止。
他的身材内里像是有一把火,极度地巴望着找到宣泄的出口。
“服从。”
倘使她再一次回绝,他必然会被这把炙热滚烫的欲火,把他烧化成灰烬。
第一次的时候他在机场强吻她,而后他一向用一样的体例来靠近她。鸷猛而狠恶地把她勒在怀中亲吻,大手肆意地搓揉她胸前的柔嫩,他完整把她当作了本身的女人来对待。
他的手心搓揉的力度是如此迅猛,她感觉本身整小我几近都要,熔化在他难以抵挡的热忱当中。他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还要在这类时候扣问可不成以,他到底是至心真意的,还是想要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