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耻的是,这件事是李二狗跟李二嫂筹议时候被李娟闻声的,你说说,甚么叫狗男女,这俩本身乱搞也就算了,竟然还同谋把腊梅拉下水,然后卖到城里去给他们赢利!”
白柏脱口而出,吴猛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柏道:“小刚前两天跟李娟一起写功课,听李娟说的。”
白柏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吴猛笑着接下去:“已经收完粮食的人家也不会想到,本身家地里又被别人放了麻袋,而这些麻袋当晚就被偷偷运走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两人击了个掌,白柏哼了一声道:“以是等时候差未几了我们就去地里蹲点,守株待兔!只要已经收完粮食的地里又呈现了麻袋,那边就是我们的目标地了!”
新郎暴毙也就算了,就在腊梅需求钱的时候,李二狗刚妙手头上有了一笔闲钱,还风雅地借给腊梅,并且承诺秋后卖了庄稼还债便可。
“我不是要偷人,而是要去抓人!”白柏咬牙切齿隧道:“偷粮食的人!”
白柏想起白日撞见李二狗的事,用力点头,问道:“但是腊梅身份特别,又不成能暗里跟他勾搭,他又能如何动手呢?”
“去你的,别卖关子,从速说!”白柏不耐烦地催促。
“哎呀,你说你跟猛哥还装甚么装?打今儿下午起谁还不晓得你跟腊梅的事啊?”吴猛嘿嘿笑着:“棒子地都钻了,可别奉告我你是去帮腊梅掰玉米啊!如何样,小孀妇的滋味如何?”
“适值那几天这李二狗不晓得如何发了比横财,就借给了腊梅一大笔钱,并且商定了秋后还清,腊梅这才焦急把地里的庄稼都收了,筹办这两天就卖掉还债呢。但是你猜如何着,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难怪腊梅那么娇弱一个女人还要亲身下地,本来真的是糊口所迫啊!
“没错啊!以是要我说嘛,必定是邻村的人干的!”吴猛一口喝下小半杯,还滋啦了一声。
“咋着?你要去腊梅家偷人啊?按理说吧这类事――”吴猛还没说完,白柏就给了他一拳:“不是腊梅家,是她家的地里!”
“不过,小刚为啥特地让你来告诉我呢?我又不是村长!”白柏转念一想,不由得迷惑起来。
出去跟李二狗约会之前还不忘了把白柏的事鼓吹一番,不过也有能够小刚是听李娟说的,归正不管如何,如果本身不帮腊梅,不免会让人更加瞧不起了!
罢了,归正这类事本身不晓得便了,晓得了也不成能坐视不管,只不过整件事情另有几个疑点,白柏一边往村里走一边皱着眉想不通。
“呃,我还真没重视过,普通没人敢欠我车费,都是当场给我,我向来没记过帐!”吴猛呆了一下,紧接着眼睛一亮:“不过我晓得谁清楚这个事!”
“但是如果只是把腊梅家的粮食挪个处所,放到不远处已经收走粮食的别人地里呢?腊梅一看本身粮食不见了,仓猝之下也不会想起四周谁家的粮食收了,谁家的充公,底子不会想到别人家地里的粮食是本身的!”
白柏也不晓得本身是不是太敏感了,但这些产生在腊梅身边的偶合实在有点多,让他嗅到了一丝诡计的气味,乃至他还想到了更可骇的事,为了不影响本身的判定,他逼迫本身不再往深了思虑。
“啊!”白柏愣住了,然后渐渐说道:“也就是说,李二狗的债,腊梅还不上了呗,以李二狗的脾气,有了这个充分来由,迫不及待冲腊梅动手也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