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的画面是一段视频。一大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围着一个15、6岁的小女人,小女人满身的衣服被扒光,隐私部位被迫伸开在世人面前,氛围中还充满着小女人锋利绝望的惨叫。
“大少爷,抓到那名女办事生了。”柯文劲在电话中简短地说,“旅店经理受不住,全都吐了。”
齐昊然眸子一紧,朝着屋子最深处紧闭的铁门跑畴昔。
他的目标只是威胁齐昊然,并不想拉着全部家属为一个女人陪葬。
安排完这统统,齐昊然才去了别墅后院。
女人尽力睁大了眼睛,惊骇堆满在她遍及血污的脸上,嘴里收回一阵又一阵母兽普通沙哑的嘶吼。
嘶吼终究变成降落的抽泣。
艾黎衣衫不整的模样的确要了他的命,满身高低几近没有一片完整的衣服包裹着她细嫩的肌肤。鲜血从她的脚底不竭排泄,那惨痛的模样快让齐昊然的心跟着停止了两秒。
他的肉痛得绞了起来。
“你开车。”齐昊然抱着艾黎坐到了后座,把钥匙丢给齐飞,一遍又一各处安抚着怀里的女人,“别怕宝贝,你安然了,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曲。”
他缓缓起家,向女人走畴昔。高大的身影象一团庞大的暗影覆盖在女人的身上。
他把手机伸到女人面前,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她的脸,“你可必然要好都雅清楚,你女儿到底是如何被你害死的。”
望着艾黎在睡梦中还皱巴巴的脸和她隆起的腹部,想到她一小我孤零零在暗淡的房间里备受煎熬,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结果不堪假想。
那名女办事生已经被彭子程打得变形,眼角旁的肌肉纤维肿得老高,头发狼藉,额角和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公然,艾黎从梦中惊醒,却不见本身老公在身边,回不过神来的她俄然开端了声嘶力竭的哭喊。
齐昊然“嗯”了一声,“把人带到后院,我亲身问她。”
齐昊然排闼出来的时候,看到艾黎像一只吃惊的小兔子,抱着被子躲在床脚,心被揪得疼。
齐昊然开着车猖獗地奔驰在马路上,柯文劲、齐飞、彭子程和一众侍从开着车紧紧跟在他前面。
女办事生挣扎着想伸开肿成小山一样的眼睛,恨恨地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嘲笑了一声。
“那还不如让我玩玩她。”阿四的脸上放着光,“这么标致的女人,你这类老头子不想睡,换了任何一个男人,谁不想睡她?”
“我没让他碰我,昊然,我没有对不起你。”艾黎揪着他的衣服,狠恶得颤栗着身材,“我一向…一向想庇护好宝宝,那小我,那小我是妖怪,他,他想……”
“混蛋,你停止!你想让统统报酬你陪葬吗?”老者上前试图禁止阿四的兽行,“她怀着齐昊然的孩子,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齐昊然会就此善罢甘休吗?你这个蠢货。”
艾黎把头紧紧埋进齐昊然怀里,双手揪着齐昊然胸前的衣服,满身高低颤栗得像春季的落叶般。
齐昊然站起家,站到女人面前,“我这小我向来很公道。如果你有半个字的谎话,就等着去红灯区给你女儿收尸吧。”
说完,二人消逝在暗淡的光芒中。
固然畴昔了很长时候,长到他的敌手们仿佛都忘了,他本来就是如答应以刻毒无情到令人发指的人。
别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全部屋子像是暖洋洋的春季,而艾黎的脸上却始终裹着寒冰,双眸没法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