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绝愣愣地立在浴室里,尚未回过神,只见寝室门俄然又被翻开,一团暗影劈面砸向他,拉下那团暗影,发明是一套洁净的浴袍。
而后眼神定焦在他腰间的浴巾上,俄然感觉不对劲。
小米糍摸着本身的小鼻头,眯着眼睛张望着。
冷不丁地,闻声身侧传来一道甜软柔糯的声音:“妈咪,你干吗打本身的脸啊?不痛痛吗?”
一双俊眸眯起一条狭长而伤害的弧度,他伸腿走到她身后,决计含混挑逗:“信赖我,没有你,我连硬,都硬不起来。”
砰的一声,差点儿撞到他高挺的鼻梁。
沈如画脸上一热,从速又说:“好啦,蚊子的事情我们先别管啦。小米糍,妈咪问你,你要不要出去看星星?传闻今晚有流星哦,仿佛另有篝火晚会。”
沈如画回过神时,小米糍已经撞入她的怀间。
沈如画骇怪地望着面前令人血脉贲张的男人,一时候反应不过来。
那副超赞的身材,足以让统统女报酬之猖獗。
混蛋厉绝,当着小米糍的面,竟然也敢调戏她!
这话听着莫名有些酸味儿,厉绝嘴角舒心肠勾了起来。
也不晓得是从那里学来的,小米糍忙闭上眼,许起愿来。
沈如画吓得推了他一把,力量很大,他竟然被推动了浴室,她的反应也很快,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妈咪,蚊子在哪儿?”
一传闻要看流星,另有篝火晚会,小米糍乐得拍了鼓掌。
厉绝有些悻悻地抱着浴袍,但是想到刚才沈如画脸上的神采,他又忍俊不由了。
那浴巾看着……仿佛很眼熟?
半晌才说,“沈如画,你晓得本身在说甚么吗?”
沈如画回到寝室里,有些烦躁地将红色浴巾丢进了一旁的渣滓桶,再翻开衣橱的门,从内里拿出另一条本身筹办好的干毛巾。
赤果精健的身材,刻薄的胸肌,平坦的腰腹,另有完美到爆的人鱼线,苗条笔挺的长腿,红色浴巾包裹下的屯部表面很清楚……
她干脆豁出去了。
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健矫健硕的胸肌一起向下,他的身材很好,满身见不到一丝赘肉,最碍眼的就是他腰间那片白,让人恨不得将它狠狠扯掉……
“厉绝,你如何回事?如何随随便便就我的浴巾呢?你,你没有本身的浴巾吗?!”
“我,我是可惜了本身的浴巾,你如何也不说一声就随便用别人的东西?如果被你感染了梅毒、淋病、性病、软下疳,另有腹股沟肉芽肿甚么之类的怪病,那我可就费事大了!”
末端,还补了一句:“当然,你除外。”
这才认识到本身的行动有多么大胆,脸颊腾地建议热来。
只是,略有些遗憾,如果她身边有个爸爸,或许小米糍会过得比现在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