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霸道的气味让她连抵挡的力量都没有,她的双手一时之间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撑在他的身上,惶恐地保持一个姿式。
“敬爱的如画同窗,现在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发誓,说本身和厉绝一点干系都没有?人家都把你接到家里来了,还说跟他八字没一撇?”
两人的唇就这么悄悄触碰到,因为呼吸而形成轻微的摩擦,沈如画只感觉心间就像是有一片羽毛,一向在刷着她的心脏,挑逗着,一下下,麻痒极了。
沈如画扁了下嘴,使出惯用的伎俩:“求求你了,阿标,我只去一小会儿,很快就返来的。”
沈如画只感觉无语凝噎,这个题目仿佛白问了,毕竟,裴佩不是她。
说到这个话题,沈如画羞答答地瞄了一眼裴佩,欲言又止。
裴佩扬了扬眉,转眼就变了脸,趴在沈如画床边,像极了一只猎奇的猫:“那还不从速诚恳交代,你跟厉绝都到了哪一步了?”
蓦地,手中的触感不对了。
却苦了沈如画,一方面她喜好和厉绝独处,另一方面却又惊骇与他有太密切的打仗,一颗懵懂少女的心因为未知的事,感到忐忑彷徨,既甜美又折磨。
俄然,他嗤了一声,自嘲地笑着说:“看来,我要过上一段苦行僧的日子了。”
“沈蜜斯,厉少叮咛过,务需求包管你的人身安然,以是还请沈蜜斯忍耐一下,临时不要出门。”阿标毕恭毕敬地说道。
厉绝背对着她坐起来,耳廓处还染着遮不住的粉红,即便是悄悄触碰到他的手臂,也能感遭到他的体温高得可骇。
“啊?”
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
厉绝感遭到她身材的生硬,马上停止了统统的行动。
“裴佩,阿谁……唔,如果喜好的人向你提出甚么非分的要求……你会不会呃,会不会回绝他啊?”
难怪赵伯和保镳都用奇特的眼神看她,本来都是因为书房里阿谁狠恶霸道的吻……
措手不及,她与他是面劈面,眼对眼,鼻尖对鼻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