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南还要再劝她一句,怀玉浅笑,抬手制止夏西南,对刚才回话的侍卫道:“东升,你去灶房里给她舀些水来。”
他勃然变色,一手捏住她的脖子,大声唤来夏西南,命他去叫大夫。幸而随军的大夫还在外院为受伤的侍卫们包扎,听怀玉传唤,马上就跑了来。
待夏西南同大夫退下后。她已倦怠得要命,只想早些归去歇下。本日千算万算,却未算到结月润会当众骂出“阿呆”揭她老底的那一番话来,若不是结月润的那一番叫唤,她此时只怕早已脱了身。
他笑道:“你不说,又怎会晓得我不信?我信与不信,要取决于你所说的是真是假。”
“跪好!”
他嘲笑,复又轻浮一笑:“你非要逼我搜身,是么?”
她还是一脸倔强,说的还是那句话:“我并不知情。碗里有发丝的确是我的忽视,而下毒倒是那倭人所为,与我无关。”
又是一声厉喝,她便也跟着又颤抖了一下,这才咬着嘴唇,抬起屁股,不情不肯地跪直了身子。
他手执马鞭,居高临下,半垂了眸子喝令:“交出来。”
他鼻子里哼一声,复又蹲下身子,看她半响,俄然换了和顺嗓音,带着些诱哄的意味,温言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你若从实招来,说不定……我还会饶你这一遭儿。”
她用尽尽力,他扯了两下,马鞭竟然没有扯动,他干脆罢休松开,抬手将她两只手反剪到背后去,她愈是挣扎,胸前的衣衿愈是疏松,直至暴露一截淡粉色的胸衣来,她才低垂着脑袋老诚恳实地温馨了下来。胸衣乃是棉布缝制,已洗的半旧,现在软软地贴在肌肤上,而最最要紧之处的、形状姣好的表面却已是一览无余。如他先前所推测的那样,她身上的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处所。
他大怒,伸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往外吐,喝道:“混账婆娘!未招认之前,岂能让你惧罪他杀!”
夏西南此人最会怜香惜玉,见状仓猝上前掐她人中与虎口,左掐右掐,掐不醒。怀玉揉了揉眉心,笑道:“你别忙活了,把她丢到院中去,她本身就醒了。”
他单手锁住她的双手,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探到她的胸衣里去。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终究受辱不过,扭头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他竟然没躲开,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头皮不应时宜地麻了一麻,紧接着,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煎熬着思考着合计着,很久,面前一亮,俄然间就福诚意灵开了窍。因为她想起了畴前在神仙浴肆的大厨部下做学徒时,有一回偶然间听到朱琴官对她部下一堆女人们的训话来。
番长生回身退下,怀玉尚未开口说话,便见青叶翻了个不大不小的白眼,往地上咕咚一倒。她倒得甚是奇妙,先是屁股着地,胳膊肘再往地上一撑,直比及肩膀也碰到空中今后,脑袋这才往地上悄悄一搁。
夏西南扭头咳嗽一声,道:“差不离啦,一步之遥!褚女人!”
他点点头,道:“我只问你,下毒一事,你又如何解释?你既然下了毒,为何还要往面里夹缠发丝?你不过才来过两回,便已探听出我的饮食爱好,又以此来警示于我,倒叫你操心……不过,不要让我对你用刑,本身照实招来罢。”
那人蹲在她面前不言不语,她却晓得,他定是眯缝着眼睛正在细细地打量着自家,面上必定还挂着冷冷的笑。冷不丁地,她的脸颊被一个颀长滑凉之物抬起,她蓦地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