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实话实说:“古北那一带的日式餐厅。”
但蒲月偶尔犯了错,等候她的倒是刘幺妹如三月东风般的体贴:“这个处所的客人多数是滚地龙出身,本质遍及不高,有些的确是十三点神经病,你姿势放高一点,别放心上,和他们活力不值得。”
走出大唐乱世的大门,正想着如何措置这几件衣服,刘幺妹竟脚根脚地追了出来。蒲月闻声脚步声,转头看她,刘幺妹张了张口,还是满面和蔼地说出这句话来:“我这里还缺一小我,你如果那边做不下去,或是不高兴,还是回到我这里来做吧。”
那女孩听了,点头感喟,笑道:“做个办事员罢了,上班时还要学习,累脑筋哦。”又追着问,“难不难呢?”
按理说,一个工头是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能随心所欲地辞退员工的,但刘幺妹却能够。启事无他,就是和老板兼大堂经理干系好罢了。用厨房洗碗阿姨的话来讲,就是她和老板轧姘头,并且一轧就是多年。这事,大唐乱世上高低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板娘晓得,刘幺妹的老公兼厨师长也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