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晓得这个南安王妃是个蠢的,却没想到能这么蠢!
最后无可何如之下,他只要封了厚礼将人恭敬送出了门。而小寺人临走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顶不起眼的灰肩舆,内里坐着茫然无措的梓云。当南安王爷回身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听到了南安王妃的大哭声:“这到底是为何?皇后明显说……”
“因为你不会那么做。”林恪直起了身子上前几步,歪着脑袋打量了柳义彦半天。直看得柳义彦手心冒汗、内心发虚,就听到他嘴里冒出一句话:“再见好走不送。”
黛玉,也是如此。
这个混蛋!枉他刚才还感觉,此人对待朋友向来不算计不设想!他到底该说有还是没有?!说有的话,林大人必然要诘问那人是谁。他如果说了黛玉,林大人会不会感觉——他目标不纯?他的确是一腔至心,何如有林恪在中间,怕是白的也变成黑的了。
小寺人看着这母女两人都变成了泥塑人,眼睛又转向了中间的南安王爷:“王爷?”南安王爷还算复苏,闻言立即恭敬接过了圣旨,又亲身接待了一回。只可惜不管如何问,都问不出甚么内幕来。
讨情?现现在已经是绝境,求谁都无用了。这会儿,怕是全部王府都在暗卫的羁系之下了吧?南安王爷第一次如此讨厌这张脸,他别过脸去,看着屋顶的房梁发楞,半晌才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来人,夫人身材不适,从本日起送去偏院疗养。”
柳义彦跟着点头,只是心底很有些不觉得然,转头看到林恪也在一边暗自撇嘴。柳义彦心头一笑,晓得越多,历练越多,他对林恪就更加靠近几分。林恪晓得的很多,看的也清楚透辟,但他向来不会拿这些个事情污了本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