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政见分歧而反目成仇的朋友多的是,此人恰好反其道而行之,为了朋友连政见都不要了。林恪一时候不晓得是甚么滋味,沉默了半天:“司徒瑞。”
三秒钟以后,反应过来的林恪第一次对‘御赐’这个名号的力量有了进一步的熟谙。“有了御赐的这个字,我是不是杀人放火都能够了?”此时的林恪活脱脱一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二世祖嘴脸,看的司徒瑞无法至极,“你要真这么做了,皇兄第一个饶不得你。”
“有何可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比起拖家带口顾虑重重的林恪,司徒瑞就孤身一人,天然萧洒的很,“你不必担忧我,更不必担忧林大人,皇兄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
不对,人还没吃到嘴里呢,他现在就有这类满足的动机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司徒瑞想到了这点,心头又有些炽热起来,身子也不自发地有了反应。
我……
按理来讲统统都朝着好的方向生长,那为何林恪还会繁忙至此?提及来,这又是一笔胡涂账。
反倒是当日里小脸煞白的黛玉,因为从小就被白苏嬷嬷教诲了各种后宅伎俩,此时见到明晃晃的实例摆在面前,只难受了半下午就从这类情感中摆脱出来了。当然也留下了一个轻微后遗症,对那柳家妹子比对林忱都好出一大截了。
“嗯?”此话何解?林恪懵懂地昂首望畴昔,就看到司徒瑞扬眉一笑:“无咎嘛。”
这话说的!他如果是一小我,来去赤条条无牵挂,有何可想太多的。真将他惹毛了,直接揭竿叛逆来个‘星星之火能够燎原’也未可知呢!林恪心底如此刻薄刻薄地想着,嘴上却冒出了别的一番说辞:“我有何可担忧的?站队比当墙头草好多了。”
他很想立即跳起来叉腰狂笑,辩驳他‘别开打趣了!我家世代良民,出门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如何就成了鹰派了!’又想说‘不就是出了些开源节流的小点子么,如何就被人扣上了这么个帽子!’更想朝天大吼一声‘尼玛!这比窦娥还冤啊!’
司徒瑞眯起了眼睛,“照你这么说,我调.戏下你,大抵也说得畴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