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没有字,就一幅画,跟小人书似的那种线描,一老两少身穿丧服,肝火冲冲站在一座独特的高台上。台子两边竖竹竿,上面挂一横幅,画着一对男女沉江,船已经七零八落。台前空中画一只刺猬,不,一只满身插满箭的兔子。
节南无声大笑,将赫连骅身上一封信抽出,起家拍拍裙,俄然抬脚,将那张奉承脸踩进泥巴里。她说她喜好俊哥,就当她怜香惜玉?这死小子扮女人就扮女人,敢对她毛手毛脚的,她可记取呢!
-----------------------
最后指兔子,“这是立存亡状,一方必须死小我,事情才算结束。”
节南贫嘴,“既然是存亡状,凭甚么在兔子身上插满箭?给我招倒霉,胜之不武。”随即将战贴往袖子里一塞。
朱红风雅,“好。 ”
节南不由哦起嘴,屏住呼吸,拭目以待。
第238引 月下金豹
节南未几说,“碧云,这是王九公子送来帮手的粗使丫头,只在这院里干活,你不必通报别人晓得,平时若我不在,她就归你差使。”
早晨9点另有一更哈!
书童没再露面,吉平扬起小马鞭。
两人这时才走到前庭,就见赵府大管事带着一名四十多岁的胖婆子仓促过来。
书童毕竟乖,点点头,突问,“跟了九公子,是不是很费心?”
月下白梅雪,金豹美人怒――不,不对,这个男扮女装的厚皮东西跟她有甚么干系啊!
“等――”节南才说一个字,两人一马一车就驰离了,变成慌不择路的影子。
节南就更不觉得意了,“我不去就是心虚。”马成均和郑凤之死与她无关,她毫不肯莫名承担杀人罪名。
节南顿时答,“让九公子放心,我没有那种心机。”
大管事现在对节南非常恭敬,“六女人,巧了,我才出门没多远,就赶上了这位官媒婆子,她但是鼎鼎大名,连牵炎王府和王家两门大婚。”
“这回他不弄抓周了?”节南奇归奇,该拿的时候毫不手软,摊开掌心筹办接物,“拿来。”随便甚么都好。
书童喂喂叫,“你就这么接了啊?”
书童傲娇,“还好来的是我,不然你对九公子这么卤莽无礼,必然挨板子。”
节南压根不信,但也不难堪婆子,让大管事从速把人请出来,再看朱红,发明他一脸不知情的模样。
再指高台,“这是长白帮总舵厉良湾。”
帘子一合,马车闲逛起来,连吉平都猫了半个身子出来拉拔。
朱红说话含混,“听一朋友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