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的右手僵在半空,脸上尽是不解,之前一年固然两人见面的次数少了,但独一的几次会晤,牵手如许的行动还是相称普通的,但是眼下,上官玉的一个行动,倒是让沈非心头一痛。
而就在沈非垂垂有些接受不住之时,一道有些寒意的娇叱声俄然传来。旋即沈非便感觉身上一轻,统统的进犯一散而空,只不过现在的他,一点也没有先措置一下伤口的意义,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那熟谙声音传来的处所。
“看来烈云宫中,对我一成稳定的,也只要教员和玉儿了。”上官玉的一句话,让沈非莫名地欢畅起来。
而最让人惊奇的,是这少年的身子左边,只要一条空空如也的衣袖,其内并无手臂,这是一个没有左臂的少年。
“让开!”
沈非和上官玉,可算得是青梅竹马,在前者还未断臂残废之时,两人乃是烈云宫公认的一对璧人。固然他们并未捅破那层窗户纸,但在沈非的心中,上官玉已经算是除教员韩池以外最为首要之人。
上官玉有些讨厌地瞥了一眼唐宁,特别是看到后者收回的右脚,不由更是忿怒,沉着脸说道:“沈非好歹也是我们的同门师弟,你们如此作为,就不怕宫主惩罚吗?”
见得沈非拔脚便走的态度,唐宁朝着刚才说话那人使了个眼色,后者便是喝斥出声,而后身形动间,右手成爪,朝着沈非右后肩抓去。
长久的沉寂后,上官玉轻声道:“今后少去招惹唐宁那些家伙,以你现在的修为,可不是他们的敌手。”
“好了,天气已晚,先归去吧!”
沈非反应极快,脚掌在地下一蹬,身形发展间,右手急挥,只见一团淡淡的红色雾气从其右手之上升腾而起。那扑溅而来的水花在被他这股红色雾气挡住以后,有力地落下,沈非的身上,连一滴水都没有溅上。
上官玉仿佛并不想在这儿多待,又仿佛是怕沈非再次胶葛,开口说了一句,便即回身,不过在朝前走了几步以后,却又顿了一顿,说道:“明天上午,我在‘安然亭’等你!”
不过沈非没有重视到的是,他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顺着下巴滴落,精确地掉到那手臂型的吊坠之上。这枚灰红色的手臂吊坠,在接收了那滴鲜血以后,竟然诡异地闪过一抹隐晦红光,而后归于安静。
而见得唐宁都已经脱手,那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便是堵住了沈非的退路,而后在唐宁大占上风的环境下,双双插手战圈。
如果在一年前,沈非哪会把如许的几个角色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已经降到五重丹气劲的他,却如何能够是八重丹气劲唐宁的敌手?
沈非握动手臂吊坠的右手指节有些发白,从天赋到废料,常常只是一个刹时,一年时候里,他见惯了人间冷暖,现在还与其作伴的,仿佛已经只剩下这枚孤傲的手臂吊坠。
闻言唐宁拍了拍胸口,仿佛心不足悸地说道:“哎哟,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吓死我了!”
哪知沈非早就防着他这一招呢,在那人手掌方才碰到其衣衫之际,身子已是朝左一让,旋即那人收势不及,沈非再出一脚,刚好勾在其小腿之上,那人把持不住,直接朝前仆倒。
对于几人小丑普通的演出,沈非神采愈发阴沉,这类把戏,这一年时候以来他不知见过多少,当下再不睬会几人,径直朝前走去,几步跨出,已是绕过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