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红木雕漆的配房,艳风阁三字高挂,其内红色罗帐飘舞,丰富绵软的床榻上,男人身下,素净无双的女子粉面含春,娇喘连连,声音娇媚,香酥入骨。
仿佛晓得床上女子痛苦不堪,两名少年脚步放缓,连呼吸都不敢大行动,谨慎翼翼地靠近床塌上荏弱无骨的貌美女人,小脸上尽是朴拙和担忧,此中穿戴绣梅红衣,长得粉雕玉琢的少女更是嘟起精美的小嘴,泪珠不住地从一双囧囧有神的大眼中流出。
凤梅勉强直立起家子,将小凤离拉到身前,语气和顺地说道,“小凤离现在还小,天然护不住我们,正应当是姐姐庇护你和小凤落的时候,比及小凤离长大了,姐姐可就等着小凤离庇护了呢!”
被凤梅称作凤落的红衣小少女言语中尽是不解和仇恨,稚嫩的小脸上写满控告,回身就要向外走去。
随后,指甲悄悄一划,一缕鲜血得意空的玉背溢出,恍若雪肤中衬着的一朵傲雪红梅,素净欲滴,耀目魅惑。
“啊~~~!”
“哎呦喂!鲍大爷您如何才来啊,我们含翠女人可早就等的你望眼欲穿了。”
痛苦的嗟叹声响起,床榻上的女子对着出去的少幼年女灿然一笑,眉宇间的少了几分素净明丽,多了几分朴拙温和,凤眸中尽是安抚,“凤梅姐姐无事,天离、落雨,你们两个放心便是!”
凤舞一身罗裳薄带,衣袂飘飘,玉足委宛,纤纤素手重扬,缓缓拨弄,轻舒云手,白净的皓臂大片春光乍泄,莲步轻移,玉袖生风,低眉抬首间,眼眸流转魅惑横生,一颦一笑,恍若仙子临尘,舞姿绝世。
男人一双锋利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雨云后更加诱人的玉背,眼中盛满贪欲和巴望,骨节清楚的苗条的手指谨慎翼翼地抚过女子柔滑欲滴的肌肤,修剪圆润的指甲轻柔地划过,像是在爱抚极品的羊脂白玉。
凤梅仓猝叫住欲要拜别的小凤落,一双素手悄悄抚摩了一下凤落头顶柔嫩的发丝,对着不解的小凤落微微一笑,带着似有似无的要乞降模糊得无可何如的落寞。
“不对,不对,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兄弟有这番心机也是人之常情嘛!”
“别去!好凤落,我们这些于北里花肆中求保存活的人,本身便是无法和悲剧,必定没有多少力量去抗争,要想活下去,我们就必必要学会忍耐,忍耐屈辱,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即便是凤姑姑,她也比我们也好不了多少,乃至为了替底下的姐妹周旋,处境更加艰巨。
朱唇轻启,轻哝软语的嗓声响起,古调古韵,葱白的手指轻巧地盘弄九弦琴弦,余音绕梁不断,凤铃一袭罗红色衣衫披身,端坐在装潢得都丽堂皇大厅吟唱词曲,时而哀怨委宛,时而轻巧明丽,时而悲愁相思......歌声恍若天籁,靡靡之音入骨糜髓。
“都是凤离没用,凤离身为男儿,却让姐姐们微风姑姑如此难堪,身处这般地步,想来凤离是这天底下最没用的。”
“啊~~~~!”
......
“是吗?那你又没有想爷呀,来先亲一个...”
“啊~~~!”
男人低头吮吸着女子身后流出的鲜血,一脸满足,一声声异化着痛苦的嗟叹声不竭响起,半晌后,屋内声音渐歇,只要悉悉穿衣洗漱的声音,而后房门大开,一身着金丝青衣的年青男人满脸春意,对劲洋洋地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