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和黑袍笑而不语,远处的第三座岛映入视线,那座岛似漂泊在云层之上,又像是躲在雾气中。
黑袍也把目光落在怀鹿身上,他把那张鬼怪的脸送到怀鹿面前,说道,“我们要去喝酒去了,你也一起去吧!”
“去就去,还怕你们不成!”
“这些手臂会生就会死去吧,它们身后化何为么呢?”怀鹿问道。
怀鹿的小脑袋摇了摇,他来这炉鼎中的天下不是来喝酒的,他要寻得炼丹之法,好为徒弟和师叔解开冰冢符,他那里另故意机同这两个醉醺醺的吵嘴袍喝酒呢?
白袍男人落在黑袍面前,怀鹿怔怔得看着一黑一白两位太上皇,除了袍子的色彩分歧外,那两张脸确切有九分相像,剩下的一分就是正与邪的不同了。
“小魁星,你怕我这黑心圃?”子桑赤梏指着大片的黑心问道。
“你真的是......?”还不等怀鹿说完,远处又飞来一只巨大的鸟,乌黑的羽翼完整击碎了乌云,大鸟忽闪着翅膀落在黑袍太上皇面前,从白鹤身上跃下一个熟谙的身影,他一身白袍,眉骨奇高,满脸的道骨仙风,还是是浑身酒气。
白袍这时才把目光投向怀鹿,他已经处于半醉半醒状况了,提及话来像是吞了个大枣,“小魁星,小魁星,又来化金丹了吧!”白袍腿脚踉跄了起来,怀鹿直感觉好笑,本来不管是神仙还是妖怪,喝醉的模样都和人差不离。
怀鹿往前迈了几步,走到白鹤和黑鹤中间,他瞅瞅白鹤乌黑的羽翼,甚是斑斓,又回眸看了下黑鹤那锃亮的羽毛,他仿佛感遭到更加强大的生命力在呼唤他,他竟拱了拱小身子,趴到了黑鹤的背上。
“我们是要去那里啊?”怀鹿问道。
“怀鹿要学得炼丹术,怀鹿不要喝那辛辣的酒!”小嘴一撅,怀鹿倔强得杵在一旁。
“怀鹿不知怎地就到了这魔窟岛,前次太上皇授予怀鹿的金丹,不白师叔食用后,身子规复得很好,只是怀鹿痴顽,还是不知这金丹是如何炼制的,只能又来乞助于太上皇!”怀鹿恭恭敬敬得给子桑赤梏做了个礼。
怀鹿的目光也落在一根根手臂上,见那些手臂徒劳得在空中舞动,不晓得想要抓住甚么东西,它们存在于世上到底有甚么意义呢?它们能抓到甚么呢?这氛围中除了黑水的恶臭外,仿佛空无一物。
“我说子桑,你莫要健忘,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黑鹤就是白鹤,白鹤也就是黑鹤!”说完,纵身一跃,上了黑鹤的背,一把撑住怀鹿的腰脊,怀鹿这才找到了均衡,小身子直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