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真都未见得?我儿右手掌心,有一颗红痣!”银盔甲回身,超出于白莲门徒之上,他的眼中充满了焦炙和期盼,期盼这一片囚徒中有人能赐与他想要的答案,他定是寻了多年,一次又一次的绝望都化作了眼角的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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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琅琊王子,不在你琅琊王府做个繁华公子哥,跑到明月山中做甚么?”蒙面人责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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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和白菊跪在首位上,两人杜口不作声,胸中虽有仇恨,但是本日沦为阶下囚,也只能哑忍着。
白竹被这红痣所吸引,弹指捏来一根银针,刺入男娃掌心处,银针上的万毒汁顺着红痣内的真气,游走至男娃满身各处,万毒汁和那茶青的毒汁是相生相克之物,以是两种毒素相遇后,毒性竟然相互抵消了七七八八。
“你们可否见过这一男娃?”
“莫非,你们要找的人,是他?”白竹喃喃自语了句,这句也是被银盔甲听进了耳中。
“他现在还在明月山苍梧宫中!”
白竹再低头一看,横躺在地的男娃气味微小,白竹用几片山中的青叶拂去了男娃脸上茶青的毒汁,感喟了下,“你如许非命在林中,体内渗入毒素,恐是山鹫野兽也不会食用的,骸骨也只能渐渐被山中风雨腐蚀,想来也是不幸,只愿你来世莫要再如许卑贱得死去!”
竹尘如许听来,心中的迷惑都解了开来,他两腿一软,顿时就瘫软到了地上,脸上倒是镇静得,三年来,他终究有了mm的消息。
银盔甲挤眉思忖,明月山非我琅琊郡所属,已到了东海郡境内,如果这般冒然出兵,恐有惊扰到东海王,虽说子桑氏族为前朝旧主,但生为前朝的臣,自当包庇子桑后代,我琅琊王上官明坤千万不能心无主公,银盔甲心中翻涌,随即命人遣送手札一封,敏捷赶往东海公府。
正欲拜别,忽男娃伸手拽住了白竹的衣袂,白竹掸开男娃的手,见男娃的右掌心一颗红痣模糊现现,那红痣是被人用真气固结体内鲜血淤汇而成,不知是不是那些毒液渗入体内刺激到了红痣中的真气,红痣上似收回微小的光来。
“在那边做甚么?”
诺大的白莲山庄也空无一人,先前返来的白竹白菊二君子,也早已成了铁甲兵的阶下囚。一个身高八尺有二,一身银甲锃亮,手握一把银剑,剑锋锋利削铁如泥。此人站于白莲山庄大殿之上,岿然巍峨,头戴银盔,两抹剑眉,双目炯炯,年纪约莫四十岁高低,铮铮傲骨从银盔甲中溢出。
说罢,抚甩衣袂,两束毒针嗖嗖射出,钻进了两名小弟子的脖颈中,两人嗷嗷叫了两声,伸手捂着脖子,连滚带爬逃离了。
“那他现在在那边?”银盔甲诘问道。
竹尘受困于杂物屋内,蒙面人横档于身前,这蒙面人虽来势汹汹,可看上去并非要取竹尘的姓名。
落败的白莲弟子徒步走了一天一夜,终究到达了琅琊郡的温汤地界,眼看着烟雾环绕中白莲山庄近在面前,温汤之水升腾氤氲出层层水雾,白莲山庄若隐若现,四周静的出奇,残兵败将本来就没有了士气,这下子好不轻易回到了家,个个都没有一丝防备心。
“我们宰了他吧!”
“看来解药又失利了,如果让徒弟晓得我们这般无能,恐怕会拿我们来试药!”
“甚么梦儿不梦儿的,我醉痴怎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