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那一只手竟然插进了梧桐的花棉袄里,在内里揉揉捏捏,脸上淫意大发,梧桐被男人这般践踏着,她扭动着身子甩开男人的魔爪。
梧桐,有些胆怯,有些羞怯。
倘若一个十岁娃娃来这风月之所帮衬本来就非常令人诧异了,如果再跟着一个女子,估计这会是尤城最独特之事,梧桐在门口止住了脚步。
这子桑念实在家里窝了几天,但是实在是难过,这便又邀了本身的这几个登徒荡子之友,半夜来这清闲巷玩乐,不料刚走出去,便碰到了梧桐,他固然老是有事没事往王府跑,但是那里会留意一个丫环,就是那丫环长得国色天香,也都埋没在了王府的繁华之气之下,他如何会有印象?
“那你可知这是甚么处所?”子桑念实的目光还落在梧桐的脸上。
忽而三五个男人围在了梧桐身边,这几名男人个个穿金戴银挤眉弄眼,还没说话,手手脚脚就猖獗了起来,一个伸出大手来在梧桐的小脸上摸了一把,一个伸出胳膊来揽住了梧桐的细腰枝。
梧桐一听,内心七里狂狼得一顿狂轰乱炸,顿时汗如雨下,她怯懦得转头,双眸中满含着祈求之情,弱弱说道。
“你可熟谙我?”
女子不会飞檐也不会走壁,老祖宗和浮生在房上腾跃,女子紧追慢赶着出了王府的后门,因为她内心早就有了些谱,也没有死死盯着这一老一少的行迹,出了王府便往清闲巷去了。
本来,在那日的家宴之上,梧桐早就看出了大王子的忐忑,她便仔细心谛听着子桑念实的话,厥后跟府里的丫环小厮探听,才晓得这清闲巷的位置。
一身月白斑斓长衫,内里披了件鹅绒玉灰镶边长披风,一张俊美的脸,萧洒安闲,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厮儿,梧桐慌乱的目光终究安宁了下来,从那一堆男人中跻身出来,蹭一下跪到了地上。
“莫非,是这珍奴雅阁中新来的艺伎?”
浮生已经连着几天宿醉晨归了,归正白日要装病躺在床上,这模样半醉半醒着,旁人更是不敢多打搅,只是梧桐每日都给浮生袒护酒气,她总想着问大王子是不是偷偷喝了酒,但见浮生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她也就把迷惑咽进了肚子里。
正在这时,一声痛斥从圈别传来,这几名男人听了声音,个个收回了手,像是做错事普通,把目光聚向来者的方向。
梧桐把身上的棉袄用力裹了裹,也不知为甚么老是有很多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摆布看下来,见这些楼阁前面都站立着女子,个个涂脂抹粉,一副搔首弄姿的俗气之态,像她这般清丽的打扮流连在这清闲巷中,倒是成了别的一番精美了,怪不得那些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都一个个如狼似虎得盯着她,像是盯着一朵清纯的百合花。
“小娘子,看你这模样,不像是那翠微楼里的,也不像是那春香阁里的?”
只是本日,墙角瑟瑟冷风里立着一个倩影,这女子在墙角立了好久了,穿的比较薄弱,一张本来就蜡黄的脸像是打了一层霜,更显得肥胖了。
“大官人,您能帮梧桐保密么?”话音刚落,两行泪就落了下来。
“熟谙,熟谙的,奴婢就是东海王府二夫人的贴身丫环梧桐,常在王府内见大官人您!”梧桐怯怯懦懦得说着。
“小娘子是会操琴还是会吹箫呢?要不把这初页卖给我得了,我可不嫌弃你被我这吴兄的手摸抚过啊!哈哈!”一旁的小个子男人浪荡傲慢得说着,刚才伸手去梧桐身上乱摸之人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吴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