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特。白一恒的法诀一打在青铜盘之上,青铜盘灵光一闪,在盘中奇特斑纹忽明忽暗之下,盘中那几颗丹药竟然主动漂泊了起来,接着就在青铜盘四周四下乱转,仿佛俄然活了普通。
“你……你……这些丹药……这些丹药是你炼制的!?”白一恒神情冲动,颌下的白须也跟着一抖一抖。
“哼!”白一恒冷哼了一声,但是看了看墨冲的神采却俄然一伸手,道:“既然失利了,把药渣拿来看看。”
在场众弟子本来一个个都是低眉垂目,但是听到墨冲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心中此时都有些幸灾乐祸:‘这小子比来出了很多的风头,看来是自发有些本领,连白师伯都不放眼里了。明天这么首要的日子,他竟然睡过了头?且看白师伯如何清算他!’
如此一想,墨冲便将手伸入储物袋,想将紫阳丹炉拿出来。但是一探之下,墨冲顿时心中叫苦,昨夜他拿出紫阳丹炉以后并没有收回就直接去炼丹了,厥后又睡着了觉,那紫阳丹炉此时还在玉衡宫内,他那里拿得出?
白一恒目光如电地盯着墨冲,道:“如何?”
白一恒听到了墨冲的话,神采公然丢脸了起来,道:“哦,这么说来,你是炼丹有成了?”
察看了一阵,目睹火焰没有甚么可抉剔之处,墨冲便朝银色小丹炉打出了一道法诀。丹炉灵光一闪,顿时胀大了四五倍,变成了一个比酒坛略大几分的大丹炉。墨冲对劲地点了点头,又取出了白师伯发放的那些药材粉末,遵循从别人那边听到的体例措置一下,放进了丹炉当中,然后将丹炉送到了火焰之前。
玉衡宫的地火远比炼丹堂的地火要稳定很多,加上此地灵气甚浓。墨冲盘膝坐在丹炉前几近是无事可做。之前从白师伯和众位师兄口入耳到的如何节制火候、如何让丹炉内里丹药在地火下均匀受热、如何应对地火俄然窜改的体例是一点都没用上。就这么百无聊赖地过了一个多时候,丹炉里终究开端传出了药香。
墨冲本想说丹炉没带,或者别的甚么来由,但是转念一想,这些话语多数忽悠不畴昔,比及当时再被拆穿,本身欲盖弥彰,反而更惹人思疑,当即一咬牙,将昨夜炼制成的丹药自怀里取出,呈到了白一恒面前。
丹炉传出药香以后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候,一股青气俄然从丹炉里直喷而出,将炉盖都冲了开去。墨冲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丹炉里又‘嗖嗖嗖’地几声,飞出了数颗暗青色,龙眼大小的丹丸出来。
“师伯恕罪!”
炼丹堂地火大厅内,二十几名弟子束手而立,他们身前则是面无神采,坐在一把紫檀木椅上的白一恒。墨冲走到了地火大厅入口,目睹世人这架式,情知白师伯已经历收过了世人的服从,游移了一下以后,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躬身朝白师伯见礼道:“弟子来迟,请师伯恕罪。”
事到现在,墨冲也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糟糕!是上品丹药!”一看清楚手中的丹丸,墨冲立即神采一变。
“哎呀!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做出了这个决定,墨冲心中一松,整小我都轻松了起来。自从白师伯说要考核,炼丹这件事情就一向困扰着他,叫他进退两难。现在做出了弃取,墨冲如同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当即满身放松,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