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衬着月光,晶莹得很,她泪眼迷蒙地祈求着:“那第一次也不是人家情愿的啊,叶大少,我才十八岁,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洗了手出来,却见叶柯将床单扯了下来,直接扔到了地上,现在正在扯被套。
他压着她的身材叫她转动不得,气味有些短促,口齿间还带着酒精的味道,他吻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下巴。
小冬撑着床站起来,她也没辩驳,确切是焦急健忘洗手了,“哦。”她回身,悄悄嘀咕,“不就是洗手么,要求还真多,人家一时忘了罢了嘛,此人是有洁癖还是如何。”
小冬大喊一口气,幸亏幸亏,这头狼另有人道。大抵是感觉他一头大野狼拱她这只小白兔会不美意义吧。
听着她抽泣哽咽之声,叶柯停止了打击的行动,抬眼看她,凶着脸说:“又不是第一次,还怕?”这类时候被打断,太绝望了。
真是变态啊,一大朝晨折腾我去洗被套床单?这小我真的是脑筋有题目啊,题目还比较严峻。
看来,这个小老婆,不好好管束管束,是不可的了,三岁看八十啊,这都十八岁了,这么懒惰今后如何服侍他?!
叶柯感遭到底下的身子紧绷起来,他晓得小冬是醒了,醒了又如何,醒了照做!他伸手撩起她的寝衣,由上面伸了出来,抚着那光滑的肌肤和那柔嫩的小白兔,更加刺激。
神啊,她的新晋老公,好凶啊~~~
第二每天蒙蒙亮,小冬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昨晚喝了太多果汁,肚里装不下,得开释开释。
寝衣是圆领套头的,后边这么一拉,前边可就勒着了,她喘不过气来,咳了几声又拉了一下衣领,嘴里迷含混糊地说:“大鬼小鬼,十足走开,走开走开~”
叶柯汗颜了,敢情她还做起梦来了,还大鬼小鬼,这是在喊谁呐,他叹了口气大喊,“安小冬,你给我起来!”
小冬倒抽一口气,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脑筋里又回想起在旅店的那次,详细是如何她是想不起来了,就是一些琐细的片段搅得她脸红耳赤的。那次是遭人谗谄,那么这一次,是理所当然?不不不可,她内心是万般的不肯意啊。
唉,有一个外人在家里,真是费事啊。
“你没洗手就碰了,脏了,得换!”
小冬女人阿谁急啊,身材被一头狼压着,赶也不是打也不是,这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的,可如何办啊?!
她翻了个身,持续睡,真不想起床啊,但是但是,翻身处理不了题目啊!
“这才五点啊,不睡觉无能吗?我礼拜一上午没课~”
叶柯换上了一身活动服,他有晨跑的风俗,一走出寝室就看到安小冬缩在沙发里呼呼大睡,而阳台上的洗衣机正在运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