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在202,隔壁。”
窗台上的文竹已经没有本来那么富强了,好久不通风不浇水,叶子都有一大片发黄了。书桌上和床头柜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想想也是,她不在,天然也没有人打扫,那里像叶柯的房间,几年不住都一尘不染的。
中间的同窗瞎起哄了,“大冒险好玩,谁要听至心话啊。”
小冬和班长一起拿起啤酒瓶,抬头就往嘴里灌,中间的同窗们都拍动手,吹着口哨,给他们助势号令。
“那你说甚么办?”
莫以洋一听就听出来小冬是喝醉了,他猛地转头看着身边的叶柯,笑笑说:“安小冬啊,我当然记得,坐在中间的敬爱女生。”嘿,叶柯老婆在干吗,小丫头,别是甚么恶作剧吧。
“安小冬,我跟你拼酒,喊输的人要玩大冒险。”
“呵呵,我们真有缘分……”
叶柯不走,忿忿地说:“这衣服不要了,都发霉了你闻不出来吗?”他不是气小冬,而是气安世达,这是甚么父亲,这是甚么家庭。
一瓶接着一瓶,谁都不肯认输,桌上的啤酒越来越少,陈亚男满脸通红,脚步恍忽了干脆坐下来喝,小冬也一样,还真把啤酒当白开水了。
其他同窗都起哄着,“剖明,剖明,剖明!”
叶柯底子不想理睬她,也不准小冬理她,紧紧牵着她的手走往大门口走。
小冬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凭甚么大人犯的错,要一个小孩子来接受。
“小冬,你房间里一点东西都没有动过,都留着呢,呵呵,本来我让桂嫂把你房间打扫打扫的,桂嫂真是的,一天都没来,告假也不提早跟我说一声。”
包厢里,门一关,少不了鬼哭狼嚎的声音,班长陈亚男被灌得有些醉了,平时沉默寡言的他,一醉就完整放开了,真正应征了那句话――越是大要端庄的人,内心越加不端庄。
他刚才上楼的时候,从仆人们窃保私语入耳到,“看啊,安小包现在过很多风景,我早就说过这孩子有出息了。”叶柯心底凉飕飕的,或许,小冬在这个家里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阁楼层高并不高,叶柯底子直不了身材,进门的时候还得哈腰,只用一眼就把她的房间看遍了,低矮的楼层,简朴的装修,暗淡的灯光,潮湿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