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
商年:“……”
商年长这么大,真不晓得谁拉个大便能臭成如许,的确周遭十里无处遁逃!幸亏手里那根不晓得叫甚么的草根起了感化,才挽救两人于水火当中。
老陆头瞧他恐吓陆渔,刹时火起,捋起袖子,“你敢凶阿渔?!”欺负他家阿渔的账还没算清呢,又来一桩?
但是没等他反应过来,陆渔带了泥的爪子就扒拉上了他遒劲有力的大手,“快扔!”
老陆头追了追,没追上,叉腰站在原地,瞋目而视,“你给我站住!”
商年咬牙,不想说话,却又不得不说,磨着后槽牙道,“你傻啊!”
“不是你?不是你还是谁?”老陆头火冒三丈,瞧着陆渔眼泪掉的越来越快,满心肝火。
“嗯。”老陆头拉着陆渔到一边儿,悄悄问道,“阿渔,商年他没欺负你吧?”
陆渔不再纠结之前的题目,想快快把事情解释清楚,“爷爷之前,吃过甚么?”
商年神采纠结,捏着草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终究却只是给出三个字,“不是我。”
商年一凛,几近不假思考地抡圆了胳膊,把草根远远抛了出去。只是到底晚了两秒,手上感染了几分刚才辣眼的味儿。
也欺负了阿渔。
氛围里辣眼睛的臭味儿散去,商年手上的味道便闪现出来了。要过来经验他的老陆头一靠近,眼睛就先红了一圈,几近是本能的,敏捷后退。
陆渔摇点头,看着老陆头,当真中肯地说道,“是爷爷,欺负商年。”
有些洁癖的商年的确想以头抢地。
商年不语,定定看着他,模糊带有怒斥的视野未曾分开半分。
陆渔发觉出他的怨念,谨慎翼翼地把本技艺里的那半截草根塞他手里,“用我的,等会儿丢。”
此次呕吐加上分泌,像是把他体内经年堆集的脏东西都给排了出去,该当是极臭的吧?
俩人归去的时候,老陆头已经腿脚发颤地站在原地等着了。见到他们,忙挥了挥手。可却因为蹲坑蹲得腿脚发颤,并不能往前多走一步路。
分泌物太庞大,才会有刚才那种极致难闻的味道。
商年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悄咪咪地把草根从鼻子底下移开一点儿,又移开一点儿,最后肯定没了臭味,才丢下陆渔,可手里捏着的草根仍旧没敢松开。
甚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