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莲,不要觉得你跟了个老男人,就瞧不起我们,我奉告你,如果铁柱有甚么三长两短的,我就每天上你们家来哭坟。”赵念花一通胡搅蛮缠。
她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开口,“骂人能不能有点新奇的,这些话交来回回,你不嫌烦啊。”
谢招娣看向谢运华,“你给他吃啥了?”
赵念花好好的情感被硬生生的打断了,张着嘴,眼里都是茫然。
谢运华固然有很多弊端,但是他有一特性,不受激,只要略微一激,就轻易说实话,以是她信赖,方才的话是真的。
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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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老二这看着不靠谱的小子,东西倒是挺能留,竟然留到明天另有。
葛青山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屁股,非常男人的将赵念花护在身后,“你欺负个女人算甚么本领?我来跟你谈!”
“阿谁,妈,他确切吃了我们的东西,不过……”
谢招娣前几天确切给他们买过糖,未几,四兄弟每人三颗。
这话谢招娣可不爱听,还能有罪者论了不是?
她坐在板凳上,死死地盯着赵念花,眼都不眨一下。
“赵念花,我们家穷碍你们事了?你们家葛铁柱能抢东西,我们家谢老二还不能说了?”
“不如何措置,”葛青山一副蛮相,大大咧咧地坐下,刚坐下,屁股就疼得龇牙咧嘴。
铁柱吃了她儿子给的有毒的东西?
如何又是这两家!就不能让他消停一点吗?
谢招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眉头都皱成一团了,挠了挠头,指着葛青山,“葛青山,你说。”
谢招娣瞪了他一眼,才把笑给憋归去。
贺国良一边走一边念叨,脚步也越来越快,他还想着从速措置完,还能归去打手小牌呢,喝个小酒呢。
谢运华这就不平气了,甚么叫他给啊,清楚就是铁柱本身抢的。
“还能如何说,就说是吃坏了肚子,如果我们再送晚点,他就要死了啊……”赵念花说着说着又要哭了,谢招娣只感觉一阵头疼。
谢招娣迷惑,眉头紧皱,第一反应是他们能有甚么有毒的东西?他们上哪去弄有毒的东西?
谢招娣还没来得及开口,赵念花就在背后汪汪大呼,“刘香莲,我跟你说,如果我们家铁柱有个甚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儿子陪葬!”
贺国良一阵头疼。
谢招娣继而看向赵念花,“刚你也听到了,东西是你们家铁柱本身抢着吃的,并且也不是甚么中毒,只是过敏!
“阿谁荔枝糖,你给我买的。”
谢招娣只感觉聒噪得很,就像有成千上万只公鸡在她耳边咯咯咯咯地叫普通,烦躁得很。
本来晚餐时候是因为这个,那不直说?就在那哭天抢地的?骂天骂地骂爹骂娘的,谁见了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