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霞气急了,喊道:“你这孩子打小就跟我过不去,到现在还是跟我过不去,我就不信了,明天还治不了你。”
“哟,你这解释听着还真是挺对的,就晓得是你妈教你的,你妈也真是的,连这些小孩子不该晓得的话也教给你,难怪你没教养,都是遗传的你妈。”即便顾暖暖现在年纪大了上学了,程桂兰提及郭敏芝好话一点也不避讳。
到了早晨,顾暖暖去主屋睡得时候,程桂兰问她,“你妈妈有没有因为你叔叔家买新三马车的事情有没有活力,背后骂你叔叔婶子没?”
顾暖暖在张明霞这里但是落了个实打实的鬼灵精,之前小的时候就猴精猴精的,现在小脑袋瓜子更是滑溜滑溜的。
顾暖暖嘿嘿一笑,坐在三马车上假装没闻声。
“……”程桂兰没话说了。
论撒泼不讲理,你真是我偶像!
张明霞说完,就要伸手去拉顾暖暖,顾家民就要去拉张明霞。
顾香兰把郭敏芝拉到西堂屋,看了看顾暖暖,又问了顾家民事情的颠末,才开口低声说道:“明霞是个甚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晓得,别和她这类人普通见地,现在小暖也不碍事了,你们也就别理睬明霞了,如许的人我们都惹不起。”
“恶妻就是把脏水给人家身上泼的女人,我如何不晓得?”
“你这还是给我耍泼呢!”
张明霞看着顾暖暖那两眼放光的模样,这那里是崇拜,仿佛一副我会奖惩你的模样。
早晨,张明霞去了后街顾香兰家里,在那边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别提有多委曲,又说本身刀子嘴豆腐心,没有甚么坏心眼,但就是被别人特别是顾家民一家整天当作好人看,真是好人莫非。
顾家民挥挥手表示顾暖暖下来,顾暖暖也假装没闻声。
“那必定也是你不听话,你气你婶子气的还少,她是大人了,做事有分寸,必定是你本身不谨慎摔得,竟往你婶子身上赖。”程桂兰不但没有问顾暖暖的伤,反而指责起顾暖暖不听话。
顾暖暖轻咬下唇,然后问爸爸顾家民,“爸爸,是不是因为婶子要拉我下三马车才让我摔伤的。”
“我妈又不是那些不懂事的恶妻。”顾暖暖一句话就答复了程桂兰。
顾暖暖实在想说不疼的,但是如许岂不是便宜了张明霞,因而便哇的大哭起来,说道:“疼死了,我都觉得我要疼死了,婶子如何就那么不喜好我,摔得我好疼。”
顾暖暖就是不依不饶,竟然扒着上了车,向张明霞说道:“我明天礼拜天闲着没事,婶子让人开车去那里我都跟着,就当是兜风了。”
张明霞的脸憋红了,顾暖暖过个礼拜天都能出来跟她作对,真是上辈子欠她了。
不过如何说旧车没用多少天也算是新的,今后不消和叔叔家争着用了,起码便利了很多。
张明霞如果晓得顾暖暖是个重生的孩子,恐怕也不这么想了。
顾家民没说话,算是默许。
此时顾大海和程桂兰从内里返来了,吃紧忙忙的进了西堂屋,很较着已经晓得了顾暖暖摔伤的事情。
自从弟弟顾文康生下来后,顾暖暖就一向睡在主屋这边,偶尔才会西堂屋睡。
去诊所查抄后发明不碍事,包扎过后就回了家。
“我要办甚么事,要谁开,你一孩子管不着。”张明霞说道。
“我当然不会开。”张明霞心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