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来戒指,一人一个,戴在手上,两只手伸在一起悄悄扣住,只感觉别样的甜美和喜好。
胡金凤时不时擦擦眼泪:“比来棉花枝出来了,也到了掐花枝的时候,你哥一大早就出去忙活了,本来你大嫂也想去,我说你怀着身子,算了,别去了,在家歇着吧,你大嫂也就没去,我现在想想,我悔怨死了,她要去地里,我干吗不让去?去了起码身边有人啊!”
不过沈烈却想给她买,他握着她的手指尖,悄悄地捻着:“我们现在做买卖,几百也不算甚么钱,再说你看我这性子,万一赔了呢,咱赔光了,不是还能落个金饰,今后我穷了,说不定要靠你变卖金饰过日子。”
胡金凤睁着泪眼,看看四周围:“刚还在这里呢。”
打雷声淹没了他前面的话,不过冬麦还是听出,他声音生硬,带着颤。
买了后,出了银行,走到了中间街心小公园处,找个没人的处所坐下来,沈烈就给冬麦戴上了,精美项链悄悄落在冬麦颈子上,搭在锁骨上,更加衬得那边柔弱而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