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舔了舔唇角的伤口,夜子轩抬开端来,看着天空幽幽的叹了口气。将身上已经脏了的外套脱下顺手扔到了地上,夜子轩慢悠悠的把那封沈云悠给他送来的信撕碎,然后把碎银放入腰间,走进了屋里。
“刘掌柜在我们家也干了四五年了,说不上是在谁部下做事,因为他一贯都是和老爷直接见面的。但是……”秀儿言辞闪动的看了一眼沈云悠,便当即转移了话题。“蜜斯,我们还是不要提刘掌柜和阿谁夜子轩的事情了,好不好?”
“去了。”沈云悠蓦地想起夜子轩白日被打时的模样,声音不由也稍稍降了几分。“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仆人,你这个仆人对本身的’狗‘,是不是有些太不正视了。”
翻阅着那些帐本,沈云悠把上面标识着刘松字样的全数挑出来。埋头当真的看着每一页,当沈云悠看完这些帐本以后,她俄然有了一种想笑的打动。
“不是很清楚,蜜斯,你找他干甚么啊?”
“你到底有甚么事,说吧。”沈云悠目光幽怨的看向男人,撇了撇嘴,委曲的说道:“我想歇息。”
“男女授受不亲,你应当听过这句话。”沈云悠咬着下唇,望着男人含笑的双眼,微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