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的脸上仍然保存这惊骇痛苦无助之色,一双已经完整落空身材的大眼睛圆睁着。
祁天双目喷火,缓缓蹲下,双手渐渐的朝那婴儿伸去,这双曾令多少企图打我天朝重视的宵小们见到便心寒的手,此时却不断的发颤。
“我就晓得他会为民拔枪!”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婴儿,婴儿的后背有一个三寸多长的刀口,浑身是血,此时血迹早已干枯。
王昊然重重的反复了一句,眼中精光爆闪,没错,为民拔枪!
这些人他都熟谙,女孩叫那离,是老寨主那夫的孙女儿,她身边的老太太就是她奶奶,二十来岁的年青男人是寨子里独一一个留下来顾问全寨老弱妇孺的人,他叫那名,小男孩是他的儿子,被他紧紧拉着的女子是他的老婆,客岁祁天他们住在这里的时候他的老婆正身怀六甲。
向前看,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胸前有个血洞穴,身后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一样浑身是血,左手手死死的抓着孩子的一只脚,右手紧紧的拉着另一只年青女人的手。
一把接过山狼递来的枪,祁天身上的杀气更甚。
血!
女孩的身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趴伏在地,后背上起码有十几道深可及骨的伤口,右手被齐膀砍断,那只已经离开了仆人身材的干枯手臂就在小女孩的身边。
“青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