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晓得持续下去,明天本身就得交代在这里的,以是说,男人的赋性都特么是一样的,不管他的表面看起来多么像一小我,这个时候都是一样的禽兽。
谭笑把脸在炎迟的胸膛上蹭了蹭。
炎迟见她醒了,凑畴昔亲了亲谭笑的脸,笑着道:“你再睡一会儿,还早呢,我该走了。”
谭笑一惊:“这么快?”
他摸了摸嘴唇,出血了,可见谭笑咬的多狠。
谭笑看着炎迟的俊脸,心中一时软的不可。
谭笑看着他没动。
如许的男人实在太可骇也太伤害。
“还不下去?”谭笑推了推炎迟。
谭笑拉过被子悄悄给他盖上,然后乖乖躺进炎迟的臂弯。
谭笑被思疑,不由恼羞成怒:“当然真的,不信你就滚!”
谭笑的心脏砰砰直跳,腰身被炎迟搂得很紧,都勒疼了。
谭笑忍不住捶他的胸膛,想骂他,成果嘴刚伸开就被一条炽热的舌堵住。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之前上中学的时候,我确切有点喜好他,只是一点,自从他出国后就再也没有想过他了。再说,这都是八年前的事了。现在他俄然返来,我只是有点不风俗罢了,对他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感受。”
谭笑气恼的抹了一把嘴唇,“我如果不狠,明天就得交代了。你堂堂总统,莫非还想跑到别人家里来玩强……”
谭笑又推了炎迟一把,“你不下去吗?你不感觉顶着难受,我还感觉难堪呢,归正你明天休想。”
“我不如许以为。”炎迟一双眼睛仿佛能看进人的内心。
炎迟那双被欲望侵染的眼睛深深地看着谭笑,俄然俯身,又揪着谭笑的唇狠狠亲了几口。
炎迟呼吸短促,俄然一把抱起谭笑,回身急走几步,砰的一声把她压在了床上。
没想到这小我还会报歉,谭笑有点莫名其妙,只能道:“下一次别如许了,毕竟是在我家里。”
“快吗?我更想现在就把你抢回总统府。”
谭笑被他气乐了:“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总统。”
搞得真的跟偷晴一样了,谭笑哭笑不得。
她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了炎迟的唇上。
话没说完就被炎迟打断:“我只是来看我的女人,其他的事情统统都在失控中。对本身的女人失控,这跟是不是总统无关吧?”
这还是本身的内室呢,谭笑可不想就这么便宜这个男人。
谭笑:“……”
热烈的吻接着重新压上来,那非常炽热的气味的确烫得谭笑的心脏都快堵塞了。向来没有哪个男人像如许对她过,炎迟常日里温润斯文的形象不复再,现在就是一个被气愤和欲望困扰的男人。
炎迟是陌生的,却也是要性命的。
炎迟表情镇静地走了。
脸皮这么厚,总统真的能够如许吗?
炎迟身材顿时一僵,终究渐渐松开了谭笑。
枕着他的胸膛,谭笑能够清楚的闻声他微弱的心跳声——混乱的、有力的心跳。
炎迟干脆脱了鞋子和外套,捏了捏眼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笑笑,我不滚,我很累,让我躺一会儿。”
他的吻越来越霸道,双手也开端不端方起来。
谭笑感觉本身明天必须得交代点甚么了,不然明天就过不去。
“真狠。”炎迟说,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让民气悸的性感。
“真的?”炎迟还心心念念着那副两人四目相对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