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一脸懵笔:“.......”
而殷离在查抄完他的功课后便有些忧愁了,本身这个白捡的儿子(你肯定?)做功课竟然一点也不当真,说的跟个大事理似得,成果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顾宁此时正苦着一张小脸,望着天上飞着的鸟,想本身没进宫之前多清闲安闲?就在昨晚柏溪叔叔来奉告本身放心待在宫中......放心个毛?第二天就这么多功课要做,一天十二个时候,竟然就有八个时候在各个教员那边学习,这也就算了,学习完以后还要被老狐狸爹爹抽查,他好想睡觉,好想娘亲,好想本身的娘舅,固然娘舅是个好人,但是还是好想他。
实在顾长安猜错了,是没有遭到别人的伤害,但是顾宁此时正欲哭无泪的受着自家亲爹爹的伤害,自从被坐实了本身是殷离亲生的以后,殷离便在第二天宣布了他的身份不说,还给他安排了一大堆要做的功课,这个也不消说,但是谁能奉告他,为甚么他还要学习甚么治国之道?还要学习甚么乱七八糟的琴棋书画?这也太娘们了吧?一点都不爷们。
想到这里殷离暴露一抹苦涩的笑容,回身往殿外走去,顾宁感遭到了他的难受,直接站了起来,软软的说道:“爹爹,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包含面前这个低下头的孩子,他本来是筹算好好培养他成为下一代帝王的,但是这个孩子玩心太重,底子就没有做为皇子的心机,他能如何做?莫非要像曾经的父皇一样,将他丢到一边不管不顾?然后再成为第二个他吗?
殷离天然是不晓得他的设法,误觉得他就是贪玩,但是现在看到孩子直接在他面前哭了出来,心中说不心疼是假的,都说血浓于水,恰好就是如许的吧。
顾宁越说声音越沙哑,最后直接哭了出来,他巴望七年的爹爹,终究找到了,之前娘亲没有复苏之前,娘舅说父爱如山,爹爹会为本身的孩子扛下统统的困难,直到本身的孩子能够长大接管统统的磨练。
殷离冷着一张脸,对着还在放空思惟的顾宁道:“甚么是治国之道?”
殷离深吸一口气,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这个二愣子头上,明显今早教员才教过他,竟然一回身就忘了,这是要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