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
只是这伤痕已久,不令人感觉触目惊心,真正的锋芒来自这男人摆放在桌子上的双手。
他的脸上也稀有条淡淡的疤痕,不像是刀剑的陈迹,倒像是缓慢飞掠时,被树木波折刺伤的陈迹。
石臼里的水早就已经满了,非常清澈。
这名老者身上的青衫是道袍式样,他须发都是乌黑,但是肌肤倒是如同婴儿般红嫩。
女子悄悄的看了一眼街上的嫣心兰,道:“她比我超卓,我能教的都已经教了,不需求再教甚么。”
“如果天下人,费事也不在现在,而在今后。”
祁准听得这名女子语气中淡淡的倦意,他便不由得大吃了一惊,道:“你甚么意义?”
这是余左池常日里在巴山剑场修行所居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