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这春联这画印得可真都雅!”
撤除本钱以及分给卫安国的三成利润,半个月下来,他们净赚三千七百多块钱,事前谁能信呢?
这长木桌宽半米长两米多,每个屋子都有,本用来放工具的,现在恰好围成一个不小的方形,用木板钉上,上面顶了健壮的小杉木,恰好用来挡住人潮,不影响他们事情。
摸着石头过河,不管是姜家这些搞批货零售的,还是市印刷一厂,开端行动都比较保守,获得发卖反应后加印,也得等一段时候。
姜宁好笑,实在对比于后代各种无纺布、凹凸之类的红联,面前这些或黑或金的浅显印刷品真不算甚么,但这些新事物有多受欢迎,看亲妈的反应就晓得了。
“好嘞!”
卫安国叮嘱了好几遍,就这个价卖,不然货没得再批,他跟他爹也得吃瘪。
呼啦啦一群人呼喊着追上去,李政委踱步到门口,笑着摇了点头,这群小子。
军队里的事,姜宁不晓得,当天吃了晚餐,她就接到了赵向东打来的电话。
出去洗个手返来的姜红兵闻声,笑道:“不消想了,卫安国那边说了,红联售价一对两毛,其他的照着比。”
“宁宁,我到军队了,随军申请也给递了上去,政委说年前必定能批下来,到时候我就返来接你。”
“爸,哥,你们说咱订价多少合适?”一对红联批发价一毛钱,大幅年画也一样,其他小的年画窗花,二分五分七八分不等。
……
归去今后,日子持续,姜宁很快调剂好表情,第二日就去娘家“上班”,持续做栗子糕。
姜宁几个售卖红联年画的地点,不消说都在自在市场,明天开售,明天必须把代价定下来。
“东子你咋那么吝啬!嫂子来了我们还是能看呀!”
摊贩们遴选了心仪红联年画今后,垂垂散去,但来自在市场购置年货的城乡住民开端多了,只此一家又红彤彤格外夺目标红联摊子当即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嫌贵舍不得买的当然有,但更多是手头余裕的,或者情愿多费钱过年的人,姜家五口忙得连轴转,幸亏他们早就筹议过合作合作,一人管一样,倒也忙而稳定。
一家人清算好摊子归去,钉好的木桌就放着,租位置的钱照交,下午有人借有也无所谓,归正他们来了能腾空就好。
姜宁也挺累,每天收摊回娘家后,她还算了账吃了饭再走,回赵家就只睡个觉。
电话是个新奇玩意,赵母怕那边听不清,大嗓门吼了好几句,随后换上赵小弟,他紧紧攒着话筒听着那边说话,半响大声答道:“二哥,我会好好学习的。”
“小伙子,这对另有那对,你给拿我两份。另有……”
这年初粮食不充裕,少张嘴压力小很多,再加上她会做人,每逢“发人为”后那几天,老是鱼啊肉啊,糖饼小吃地往婆家买。破钞未几,但结果极佳,连孙秀花的嘀咕也少了。
想起媳妇儿甜脆的嗓音,赵向东唇角翘了翘,脚下快了几分。只不过,没等他打上电话,就先在半道遭受了“伏击”。
绿皮火车速率不快,下午才到杨市,他乘了团里的后勤车返回军队,一到处所,他进了营房放下行李, 第一时候先坐下写了随军申请, 递到团政委手里去。
是啊,他跟宁宁很快就能在一起了,赵向东压下离愁,暴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