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聪明着呢。会捏民气机，啥事干不成？”
第二天，杨婧赶上轮休，头天月饼预定不错，据李彩芸说卖出去三十多块了，杨婧筹办明天造造势，再多卖出一些。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应杨叮叮同道的要求，先去给本身买身衣服。
“让他买他就买了？小女人如何这么短长？”
“李总。”杨婧走上前，笑着喊。
李方元有钱，而她明天特别需求钱，没错，是明天，她得给叮叮铛铛买衣服，以是她想试一试，试一试向李方元倾销月饼，一旦李方元承诺买，就不会少。
叮叮顿时用小手捂着小脸，又欢畅又害臊，扑到杨婧怀里，然后小胳膊伸出来搂着杨婧的脖子，小脸埋在杨婧颈窝，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韩淑琴、孙大红？
杨婧非常了解老一辈的俭仆，她拿来一把刀，将一块月饼切成二十多小块，说：“李姐，想要订的人尝一尝，合胃口就订，分歧胃口就不订，买卖志愿，售后也好说。”
杨婧笑而不语。
“杨婧，这一块月饼两毛五分钱呐，给人试吃，多亏啊。”李彩芸拿着月饼舍不得给别人吃，又不是花生、枣子这些小东西，拿一个两个尝尝不碍事，这一块月饼两毛五，有的三毛多，三块月饼就要一块多钱了，一块钱可不是小数量，买菜够吃两三天的，李彩芸把月饼递过来：“要不，给叮叮铛铛吃吧，他们必定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月饼。”
杨婧无法地点头，对着镜子梳头发，正在这时，走道里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嗯。”
曹军亮上前说：“我来帮你提。”
“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