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骑士扣动弩机,弩箭带着厉啸飞向魏霸。魏霸大吃一惊,顾不得去抓夏侯懋,强行回身,冲到屏风以后,顺手从兰锜上拿下一面盾牌,背在身后,护住面门和后心。
当务之急,不是与仇敌死战,而是逃出去,逃出郿坞,逃回长安。
夏侯徽再聪明,俄然碰到这类告急环境,还是有些慌了神,额上盗汗直流。她想了想,回身对徐然喝道:“徐都尉,放弃外城,你带人守住内城,做好筹办,随时筹办突围。”
夏侯徽带上庇护她的二十个骑士,一起奔向夏侯懋的大堂。
“喏。”骑士们已经晓得行事告急,纷繁拔出腰间的长刀,端起了手弩,做好了战役的筹办,杀气腾腾的护在夏侯徽四周。两个骑士沿着城边的斜坡奔下了城,直奔马厩。
统统,都是因为贪婪而起,明知夏侯懋不是带兵的质料,恰好要让他卖力西部的战事,这就是贪婪。
夏侯徽很懊丧,她感觉这是她的错误,因为夏侯懋是先向她问计的,她没法给夏侯懋有力的帮忙,这才逼得夏侯懋万般无法之下,只能信赖魏霸,向魏霸求援。
魏霸叫苦不迭。眼看着就要大功胜利,没想到又被夏侯徽占了先机。从刚才夏侯徽的那句话,他能猜出应当是魏家武卒假扮的潼关守军出了题目。坞里只剩下徐然的五百人,别的就是堂上堂下的这一百多甲士,只要一千武卒进了城,拿下郿坞是一点题目也没有,但是让夏侯懋跑了结有些遗憾,他那么处心积虑的靠近夏侯懋,不就是想在关头时候擒住夏侯懋,然后勒令城里的魏军放下兵器投降吗?
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夏侯徽的自责。
“夏侯女人,你来看。”徐然走到城边,表示夏侯徽重视正在进城的那些士卒。夏侯徽看了一会,没看出甚么题目。
徐然跟在前面,急声道:“女人,还是你先走,我去救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