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杜如晦乃是绝世贤才,张君武自是不会骄易了其,一上来便委以重用,与房玄龄并为表里长史,固然不是朝臣,可倒是实际意义上的摆布宰相。
“殿下贤明,关中百姓幸甚,社稷幸甚。”
“玄龄,现在春耕已略有些晚了,稼穑断不能再拖,南阳、汝州有义明(柴孝和的字)在,某自可放心,然,关中初定,诸事庞大,就须得先生多多操心了,某已着令罗士信统五万雄师驻防京师,如有所需,先生尽管着令罗士信去办便可。”
虽说已决意为张君武效力,可杜如晦心下里实在还是不免有些患得患失,不晓得张君武会如何安排本身,却不料张君武竟然连涓滴踌躇皆无,卜一见面便委本身以重担,杜如晦心中立马便涌起了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暖流,紧着便表忠了一句道。
张君武一边奖饰着,一边挥手表示了一下,自有站在一旁的齐郡军甲士紧着奉上了笔墨,催促着杨郁签订了五份公文,又加盖上了玺印以后,方才紧着将五枚绢布又卷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转呈到了张君武手中。
张君武并未多言酬酢,客气话一毕,便即转入了正题,将收伏潼关雄师的重担慎重地交托给了杜如晦。
措置完军政事件以后,张君武便即将视野转到了王诚身上,略一沉吟,便即将司法之重担交托给了其。
“嗯,诸事就先谈到此处,克明与轩逸这就先分头去筹措罢,玄龄在此陪某一道见见在京诸般重臣好了。”
“当不致如此罢?父皇以关中政务尽皆拜托阴大将军,此不世之鸿恩也,以阴大将军往昔之忠耿,应不会如此不识大抵,其中莫非是别有曲解么?”
“殿下明鉴,阴世师等逆贼虽大多已被擒下,然附逆者另有很多在逃,为防贼人狗急跳墙,还请殿下切莫等闲出宫,末将已安排得力军伍觉得殿下之保护,时候不早了,末将另有些俗务待办,就先请辞了,待得诸事上得正轨,自当再来向殿下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