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武并未筹算在河南大动兵戈,自是不会紧着向河南增派援兵,也没筹算多抢占地盘,所求的就只要两条,一是挑起王、李之决斗,二么便是为收拢李密崩溃之部众,特别是徐世勣、魏征等贤才做好筹办,当然了,为保密之故,此一条倒是不能公开说破的。
固然帝国已是几次跟突厥骑军比武了,每次都是大胜之成果,可毕竟那些突厥骑军都是小部落之兵,并不是突厥汗国的主力军队,战役力本身都不算太强,加上批示与相同上的倒霉身分颇多,这才连连败于华军部下,纵使如此,底子就未曾伤到过突厥汗国的根底,真如果跟突厥汗国直接发作大战,柴孝和自不免会有所担忧的。
“诸位爱卿之意,朕已晓得,然,在朕看来,现在之天下就是一盘棋,能有资格与朕下棋者,非是王世充、萧铣之流,唯太原李渊勉强够格罢了,余者不过棋子罢了,荡平不难,朕意已决,来岁夏收以后,马上兵进山西,一举灭掉李渊,再回师东都,如此,何愁天下不平哉。”
房玄龄虽也一样不同意萧瑀的定见,可其之所言却与王诚有别,美满是对事不对人,浑然出自一派公心。
“这……”
……
“陛下圣明。”
“陛下,微臣也觉得安大人所言正理也,先易后难当不失为稳妥之道。”
群臣们明显都没推测张君武终究的运营竟然不是冲着王世充去的,而是要先灭李渊,不由地全都愣在了当场,好一阵沉默以后,却见刑部尚书安兴贵率先站了出来,朗声进谏了一番。
“陛下如果决意要对山西用兵,那王、李之争又该是怎个章程为妥?”
柴孝和明显也有些不睬解张君武对太原李渊的正视,在他看来,李渊拢共也就只要山西一地罢了,四周闭塞,自守不足,却难以对外生长,且又有突厥为援,并不是那么好攻陷的,与其将精锐全都耗在山西,还不如先取易得的中原之地,整合各地之力后,再去攻打山西也还来得及。
“李密虽大胜宇文明及,看似兵强马壮,实则外强中干,师老兵疲,早已不堪一战,王世充告急从南召撤兵,目标就一个,便是要趁机一战大破李密,所虑者,无外乎是我帝国雄师在侧虎视眈眈罢了,今,我雄师如果先兵进颍川,王世充断不会放过这等灭李密之大好机遇,一旦王、李之战复兴,着张士贵所部马上北上弘农,朕自会令特战队共同业事,务必确保拿下函谷关,东线秦琼所部则以全歼卢明达所部为目标,至于颍川、陈郡么,取或不取皆可。”
议事既定,张君武急着要去看望王窈,自是不肯再多言罗唣,丢下句交代以后,紧着便起了身,脚步仓促地转入后殿去了,一见及此,赵登高自是不敢稍有担搁,扯着嗓子呼喝了声“散朝”以后,亦步亦趋地便跟在了张君武的身后……
“义明此言乃老成持国之道也,然,在朕看来,李渊才是亲信大患,正因为其与突厥干系太密,故而朕才会先破此獠,挡住突厥人南下之门路,至于突厥援兵么,打就是了,唯有将突厥人打疼了,方才有与之媾和之根本,也算是为平天下奠定个根本罢,待得天下大定以后,朕自不会容得突厥人在北面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