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魂下来,南梁军将士们本来就没涓滴的战心可言,哪能经得起华军骑军的狂野冲杀,战有力、逃又逃不得的环境下,文仲明所部仅仅只一个冲锋罢了,南梁海军残部便全都跪地投降了,乃至连主将文士弘都没能幸免。
“呜,呜呜,呜呜……”
这一见自家主将一个照面便被人活捉了去,整支南梁骑军上高低下的士气都完整落到了谷底,何如彼其间的间隔已近,此时想要遁藏都没了能够,只能是冒死地向前冲锋,很快便与华军骑阵撞在了一起,顿时暴起了一声巨响,一时候也不知有多少的马队被撞落了马下。
在不清楚华军真假的环境下,张镇州自是不敢挥军去追击文仲明所部,只能谨慎地率部撤回了邓州大营,自去将水寨被破以及董景明被俘之动静奉告了董景珍,却未曾想他都尚未将话说完呢,董景珍便有若暴怒的狮子般跳了起来,一步便蹿出了案牍,一把抓住张镇州的胸怀,气急废弛地吼怒了起来。
文仲明所部骑军一半是齐郡军的老根柢,另一半则是新弥补的陇右马队,个顶个都是骑战之熟行,又哪会将南梁马队放在眼中,战号声狂响中,四千二百名华军马队很快便在行进间调剂好了突击队形,以文仲明为锥尖,势若奔雷般地杀向了骑阵较着混乱不已的南梁骑军。
“呜,呜呜,呜呜……”
“轰……”
中原之地,自古以来便有“南船北马”之说,论造船乃至水上才气,华军自是不如南梁远甚,可要说到骑军么,南梁骑军在华军骑军面前,就跟豆腐渣也没啥辨别,不管是座下战马的质量还是将士们的骑术,都不在一个层次上,哪怕南梁骑军先逃,也摆脱不了华军骑军的衔尾追杀,可谓是一起逃一起死,惨痛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