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这究竟都是如何回事?”
面对着多量冲来的敌军,林辰自是不敢有涓滴的粗心,高呼一声,挥刀便冲进了乱军当中,两支军队刹时便杀成了一团。
“好,此处不宜久留,走,上船再说!”
见得张恒不肯领命,九江公主也自没得何如,悲从心起之下,忍不住便哭泣了起来,她这么一哭,跟着逃出来的几名小宫女顿时也跟着恸哭不已,一时候慢船舱里皆是哀婉之哭声,弄得张恒等将领们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全都为可贵不可。
“唉……来不及了,宇文明及那贼子蓄意谋反已久,筹办充分,手握十数万雄师,我部高低兵不过两千,就算再加上林辰将军残部,也不敷两千五之数,纵故意也自有力为此,但愿陛下吉人自有天相罢。”
没等九江公主等人回过神来,那一大群手持火把的兵士便已到了近前,其中一名身材魁伟的将领排众而出,紧着便自报了家门。
“甚么?”
一听来者自称是林辰,九江公主大松了口气之余,紧着便连珠炮般地刨根问底了起来。
“诺!”
林辰所部本就兵少,加上又要分兵庇护九江公主等人,固然拼力向前冲杀,可寡不敌众之下,行动自是艰巨非常,所部将士越打越少,很快便堕入了苦战当中,正自危难间,却听黑暗中一声俄然响起了一声大吼,旋即便见千余名身着海礼服饰的官兵从江岸方向杀进了乱军当中,与林辰所部前后夹攻,很快便将慌乱不已的叛军杀得个四散崩溃了去。
江岸边,赵戈早已率荆州海军的十四艘大小战船等待多时了,待得张恒等人一上船,底子不敢稍有逗留,跟着赵戈一声令下,舰队很快便驶离了岸边,趁夜色之保护,缓慢逆流而上。
张恒的任务只要一个,那便是庇护九江公主安然回到长安,别说此际底子没才气救出隋炀帝,就算能,他也决然不会去做的。
“诺!”
“如何回事,快,快去看看。”
林辰与张恒但是老熟人了,一听是其践约率部赶到,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赶快大声回应了一句道。
“庇护公主,向江边突进,弟兄们,给我杀啊!”
九江公主虽不算怯懦之人,可毕竟是金枝玉叶,哪曾经历过似本日这等乱战,这一起上都被吓坏了,直到在旗舰的主舱里喘气了很久以后,方才勉强回过了神来,心中忧愁顿时便大起了,泪眼昏黄地望着服侍在侧的张恒,咬着唇便发问了一句道。
一听乱兵大肆杀进了宫,九江公主的心顿时便揪紧了起来,身子更是不受节制地颤抖个不断,正自惶急无已间,俄然想到了张君武临别时的交代,也自顾不得那么很多,紧着便将贴胸藏好的一枚小锦囊拽了出来,哆颤抖嗦地用剪刀剪破了封口,从内里取出了一小块绢布,跌跌撞撞地抢到了寝宫一角独一还亮着的灯笼旁,只一看,瞳孔不由地便是一缩,概因那上头鲜明写着几行大字――乱兵进宫时,单独往南门走,找骁果军校尉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