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萧怀静不过就一文弱老者罢了,哪能经得起张君武的大力,固然挣扎漫骂个不休,却底子挣不开张君武的拉拽,不得不跟着张君武一道回转右营去了……
“大战?哼,那厮何尝将战事放在心上,某看其就是……”
裴仁基之以是拖延不进,除了是想保存气力以外,更多的是觉得刘长恭手握两万五千余精锐,应是能克敌制胜才是,就算不可,那也不过是打成对峙罢了,待得交兵两边两败俱伤以后,他裴仁基自可坐收渔翁之利,却千万没想到刘长恭竟然如此不经打,当即便被吓了一大跳。
一听刘长恭竟然是这么败的,裴仁基实在是有些个哭笑不得。
“裴将军有所不知,据报马所禀,刘长恭昨夜安营后,过分懒惰,乃至遭瓦岗乱贼夜袭,全军皆溃,那厮仅以身免。”
暴怒中的萧怀静底子不吃众亲兵们那一套,吼怒了一嗓子,奋力便推开了那几名亲卫,大踏步地便要往帐内冲了去,一见及此,众亲卫们可就怒了,一拥而上,这就要强即将萧怀静推将开去。
“裴仁基,你个狗贼……”
“哼,那还愣着何为,从速着人去哨探个清楚啊,倘若洛口仓不能夺回,洛阳危矣,社稷危矣!”
“混账东西,还愣着何为!”
见得萧怀静这般大怒而去,张君武的眼神里立马缓慢地掠过了一丝精芒,用心掉队了几步,一边焦心肠唤着,一边拔腿去追,只是脚下的速率却并不甚快。
不等萧怀静再度破口痛骂,已然从背面赶了上来的张君武便已将战报简朴地陈述了出来。
第二十七章 算与反算(一)
“父亲,您这是……”
“裴仁基,你,你……哼,遇敌拖延不进,贻误战机,这回好了,刘将军全军淹没,你对劲了罢,哼,狗贼,老夫定饶你不得!”
一见裴仁基露了面,萧怀静倒是没接着往前冲,就站在帐口处,手指着裴仁基,满腔肝火地便骂开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