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溃兵,跟我来,追上敌帅旗!”
跟着华军铁骑的杀到,薛延陀骑军完整堕入体味体状况当中,这底子不是一场战役,而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大搏斗,不幸薛延陀骑军兵马虽多,却既无构造又无马速,哪能经得起华军铁骑之践踏,被秦琼所部只一冲,便即成了一盘散沙,无数的将士冒死地打马四下乱逃乱窜,何如营地就那么大,背面是华军铁骑,两边是绝壁山坡,至于营后的谷道么,早被乱兵们相互踩踏着挤成了座人马之尸山,面对着华军的屠刀,众薛延陀马队们只能是待宰的羔羊,见机得快的从速上马投降,还能留得性命,傻不愣登地乱逃的,无一不是被华军击杀之成果,全部大营里哭喊声、哀嚎声、告饶声交叉在了一起,当真惨痛得有若人间天国普通。
没等栅栏落地,秦琼便已人马合一地冲进了乱成一团的薛延陀大营,连出数枪,将几名胆敢冲上前来的薛延陀兵士挑得长空乱飞不已。
这一见夷男要逃,苏定方顿时便急红了眼,何如础麻咄已然率部狂冲而来,他也不敢置之不睬,只能是将肝火全都冲着础麻咄发了去,只见苏定方一个打马加快便已冲到了础麻咄的面前,手起一枪,势若奔雷般地直取其之胸膛。
“噗,轰……”
只一听前营动静不对,夷男顿时便慌了神,哪敢回身迎战,声嘶力竭地便狂吼了一嗓子,呆若木鸡般的薛延陀众将士们这才算是醒过了神来,狼籍地冲到栅栏前,狂乱地挥刀乱劈乱砍了起来。
固然是崩溃之师,可这一冲上了广宽的草原,众薛延陀将士们还是情不自禁地收回了一阵喝彩声,只不过他们明显是欢畅得太早了些,这不,喝彩声还未曾消停,就听一阵凄厉的号角声响起中,一彪华军铁骑已畴火线不远处的一道低矮山梁背面狂冲了出来,为首一员大将鲜明恰是苏定方。
夷男所部虽是先逃,也胜利地拉开了两里之距,只可惜运气明显没站在薛延陀一方,这不,薛延陀军方才刚逃出不敷五里地,斜侧面俄然又响起了一阵凄厉的号角声,随即便见罗士信正自率部高速从侧翼冲杀而来……
“突击,突击,休走了贼军,给我杀啊!”
础麻咄较着高估了本身的状况,也低估了苏定方的力量,出枪虽是敏捷非常,可惜苏定方反应更快,只见苏定方俄然一翻腕,本来笔挺刺出的枪势蓦地便是一个下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砸在了础麻咄的槊尖上,当即便暴出了一声轰然巨响。
“撕拉!”
大青山属块状断裂山地,山势破裂,多山谷低山,周遭数百里本地形阵势相对庞大,时价暗夜,夷男所部残军奔行此中自是不易,哪怕有着多量的火把照明,可到了天亮之际,人马还是不免走失了很多,待得从后山地区冲出之际,还能跟在夷男身后的部众也就只剩下一万五千之数了,余者皆已不知去处。
“哎呀!”
这一见础麻咄舍命断后,夷男慌乱的心顿时便稍稳了些,自不敢整队迎战,疾呼了一声,一马抢先地便往西北方狂冲而去,有了他的带头,正自乱作一团的薛延陀骑军将士们也就有了主心骨,乱纷繁地便全都策马跟在了夷男的身后。
“唰!”
将础麻咄摔在地上以后,苏定方连看都未曾再去看其一言,挥枪便冲进了乱军当中,一通子狂冲狂杀下来,很快便将薛延陀骑阵撕成了碎片,只是因着这么一担搁,夷男已率部逃出了两里开外,一见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去,苏定方顿时便急了,大吼一声,率部便死追在了夷男所部残军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