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没用的废料,这就败了,翟家尽出这么些没用的蠢蛋,娘的,狗东西,如此大事,为何不早报来,嗯?”
“大王,我军兵锋所向,岂有敌手,灭一张家小儿罢了,何必担忧过火。”
“如何,都哑巴了,嗯?”
“谢大王恩情,末将自当效死以报!”
第六十六章 双洎河之战(一)
“回、回大王的话,据、据线报,应是官军设了个骗局,诱骗瓦岗军前去夜袭新郑,而后以重兵逼降了瓦岗军夜袭军队,乔装骗开了郑州城门,一举杀进了城中,翟摩侯措不及防之下,挡不住官军的守势,不得不败逃汴州。”
诸将们都怕遭卢明月之迁怒,这一有了卢明达的带头,自是都不敢稍有拖延,七嘴八舌地便跟着瞎嚷嚷了起来。
卢明月欢畅杀人,不欢畅也杀人,这会儿正值满腔肝火之际,又哪管那名报马是冤还是不冤,但见其猛拍了下几子,便已是暴躁非常地吼怒了一嗓子。
……
“哈哈……好,有陈将军出马,本王无忧也!”
“大王明鉴,末将觉得卢大帅所言甚是,我雄师一发,荡平张家小儿实易如反掌。”
卢明月虽是残暴好杀,能够生长到眼下这等范围,倒也不是无能之辈,起码拉拢民气的才气还是不缺的。
“拖出去,砍了!”
“大王,您就命令罢,末将等自当搏命厮杀,管叫张家小儿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见卢明月公然迁怒到了本身头上,不利的报马当即便被吓得浑身颤抖不已,底子不敢出言解释,只是一味地叩首告饶不已。
听得卢明月有令,服侍在大帐两旁的亲卫们自是不敢稍有怠慢,齐齐应诺之余,便已是一拥而上,也不管那名报马如何哭喊,将其架出了大帐,很快,外头便传来了一声短促的惨叫声。
“大哥息怒,戋戋张家小儿罢了,幸运胜了几仗罢了,实不敷为虑,我军兵多将广,但消度过了双洎河,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那厮,没了翟摩侯阿谁混球,倒也费事,到时候我军拿下了洛阳,便是翟让、李密怕也得看大王的神采行事了。“
卢明月为人残暴,杀人如割草,不止是杀敌如此,杀百姓如此,杀本身人一样如此,凡是有敢触怒其者,断无活路可言,此一条,军中高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因为此,一见卢明月有要发飙的迹象,前来禀事的报马当即便被吓得面如土色,却又不敢不答,只能是硬着头皮地解释了一番。
“甚么?如何回事?说清楚了!”
“……”
军纪?这玩意儿对卢明月所部来讲,底子就不存在,这不,大中午的,中军大帐里就闹腾上了――卢明月设席接待部下众将,鼓励喧天不说,还给每名将领都发了个抢来的美娇娘服侍着,胡天胡地地哄闹个不休,至于卢明月本身更是左拥右抱,不时地在两位美少女身上乱摸乱捏着,满大帐里尽是污言秽语,又怎个乌烟瘴气了得。
在场诸将虽都是卢明月的亲信之辈,但是时价卢明月暴怒之际,却也都不敢等闲开口言事,唯有其弟南路大元帅卢明达倒是无此顾虑,满不在乎地便乱扯了一大通大言。
卢明月本来还希冀翟摩侯能与本身前后夹攻齐郡军呢,却底子没想到己方渡河的筹办事情都尚未伏贴,郑州便已丢了,心中的火气顿时便大起了,骂完了翟摩侯以后,又将肝火撒在了那名不幸的报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