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禀陛下,不好了,关中军俄然大肆兵出函谷关,正向我陕县大营逼近,其军中发明贼酋张君武之灯号,兵力多达三十二万之众!”
“陛下,您就命令罢,我等自当服从调遣,管叫张家小儿来得回不得!”
“诸公且都各自回府备战,明日一早,城北演武场大点兵,朕要亲征陕县,看张家小儿能猖獗到何时!”
陕县乃是洛阳的第一道樊篱,东峻西坦进,攻守皆宜,早在一年半之前,为了防备中华帝国的能够之进犯,王世充但是专门调拨了大量的物质,费时近一年,强征民壮无数,构筑了马头山防备大营,视为抵当华军的要塞基地,其首要性自是无庸置疑的,千万不能有所闪失,若不然,华军的兵锋可就要直逼东都了,对此,王世充明显是心中稀有的,自是一刻都不敢稍有担搁,紧着便下了道旨意。
自打光复伊阙关之战大败以后,王世充早没了暮年尽力运营军政之心机,乃至都懒得去打理沉重的政务,每日里只与众亲信部下痛饮为乐,本日也自不例外,这才刚巳时呢,便与单雄信等一干文武百官又喝上了,正自歌舞升平间,冷不丁见一名偏将仓促赶了来,冲着王世充便是一礼,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见得段达肯去大夏,王世充心中的担忧已是消减了大半,为结段达之心,王世充承诺起来,自也就慷慨得很。
见得段达如此知情见机,王世充明显是很对劲的,但却并未带到脸上来,而是一派忧心忡忡状地扯了几句。
……
“好,爱卿肯去,大事必能成也,但有所需,尽管提,朕自无不准之理!”
“快,归去传朕的旨意,着陕县大营死守不出,朕在数日内必亲提雄师前去声援!”
“必须放心,某等自当死战到底,断不叫张家小儿过陕县一步!”
“末将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