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叩见陛下!”
“末将已将其捆了来,人就在外头。”
“哈哈……好,这一仗打得标致,不错,不错,是朕藐视魏爱卿了,将此捷报通传全军,传朕旨意:魏涛有功,着晋右金吾卫大将军,封代郡公,内库拨钱三万贯,犒赏雁门关一役有功将士,其他有功将士,着兵部叙功,另,代县军民捐躯严峻,免赋税五年,并着户部拨出足额钱款,重修代县,并偿付代县军民之相干丧失。”
“陛下如此厚爱,微臣愧不敢当。”
“玄成乃大才之人,朕得卿如得明镜,若不嫌弃,且先在朕帐中任主薄,先随朕破了突厥雄师,回京以后再行入朝可好?”
“免了,说罢,如此急地要见朕,但是有甚丧事么?”
程咬金咧嘴一笑,非常对劲地便将来意道了出来。
顺利收得了魏征,张君武的表情自是相称不错,趁着表情好,紧着便又埋头于公文间,筹算紧着将这段光阴堆集下来的政务全都措置结束,也好集合精力运营与突厥汗国的战事,却未曾想一份折子都尚未批完,就见一名报马已是仓促行进了大帐,一个单膝点地,喜气洋洋地禀报了一番。
能得魏征之效命当然是丧事一桩,但是军政事件缠身之际,张君武也真没太多的时候陪着魏征拉扯闲话,事既毕,张君武非常干脆地便着赵登高陪着魏征自去安设不提。
“罪人魏征叩见陛下。”
魏征到底不是平凡人,先前的茫然无措只是饱经惊吓之故,待得见张君武呵退了陪侍人等,已然回过了神来,于施礼之际,也就规复了往昔的安闲之气度。
这一见魏征如此快便从惊吓中醒过了神来,张君武心下里对其自不免便更高看了几分,也自没坦白延揽之意,非常诚心肠便将此意表达了出来。
程咬金乃是张君武钦点的太原镇守使,他既是在这等大中午时分前来求见,想必是城中出了甚事,张君武的眉头不自发地便是微微一扬,可也没甚旁的表示,仅仅只是腔调淡然地纷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