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都给本大汗住嘴!”
“弓骑分摆布两队上前扰敌,其他各部加快,追上去!”
这一看华军来势如此之凶,乞麻厄思都自忖不是华军之敌手,再一看己方将士兀自乱得没个正形,自是不敢留下来应战,大喊了一声,紧着一拧马首,带领亲卫队便往西北方向疾走了去,筹算先跟拔野古部骑军汇合以后再做筹算,至于劫夺来的大量财贿么,乞麻厄思都已是顾不上那么很多了的。
固然还是决计要撤,可在没真正看清华军的排兵布阵之前,处罗可汗也自不敢冒险率部出城突围,皱着眉头想了想以后,还是决定先行看看再做计算。
“可汗息怒,可汗息怒。”
正所谓屋漏必遭连缀雨,这不,就在回纥部族军叫苦连天之际,一阵凄厉的号角声俄然在火线不远处的丘陵间暴响了起来,紧接着一彪骑军猖獗冲出,一面火红的铁血大旗上,鲜明绣着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张”,旗下纵马疾走着的鲜明恰是中华帝国天子张君武!
号角声连天震响中,拔野古部雄师顿时便乱作了一团,幸亏火线冲来的军伍离着尚远,算是给拔野古将士们留下了充足的调剂时候,一通子慌乱的折腾下来,拔野古部族两万余将士总算是竭力排好了迎战阵型,而此时崩溃而来的回纥乱兵已然冲到拔野古部族军阵前不敷一里半之距上了。
这一见回纥溃兵冒死向己方阵型冲来,耶古索必立马便猜到了乞麻厄思都祸水东引之心机,忍不住便骂了一嗓子,但是骂归骂,耶古索必倒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粗心,紧着便连下了两道号令,旋即便听号角声狂响中,滚滚而来的回纥败兵很快便分红了两路,冒死地加快疾走,绕过了拔野古部的阵型,暴露了背面紧追不舍的多量华军先头军队……
这一见处罗可汗要发飙,众将们自是不敢再胡乱进言,只能是齐齐告罪不已。
“走,都随本大汗上城看看去!”
时候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天气很快便在华军官兵的繁忙以及突厥将士们的惶恐中垂垂亮了起来,华军连夜赶造出来的四座大营终究暴露了狰狞的脸孔——四座大营别离堵住了四周城门,在大营前是数道看起来稀少实则极难冲破的铁丝网,而四座大营间也有着数重铁丝网夹着的通道相连,不管突厥金帐狼骑从哪处城门强突,都难以在短时候地突破华军之阻截,更令突厥军高低惊骇的是他们眼下就连对外联络的门路都被华军给封死了,除了坐困愁城以外,已然没别的路可走了,独一令突厥军高低感到光荣的是求援的调集令早在华军主力赶到前便已送了出去。
华军弓骑不设备长马槊,也不设备圆盾,除了一柄横刀以外,就只要一张弓两壶箭,马不具甲,人更是只着最为简便的皮甲,冲刺之速率自是极快,兵分两路之下,很快便追上了舍不得丢弃财贿的回纥部族军,毫不客气地操弓便是好一通的乱射,不幸回纥部族军帮衬着逃命,虽也有部分将士搏命操弓反击,可在华军弓骑强大的麋集箭雨之覆盖下,很快便被压抑了下去,这才刚你追我逃地冲出不到五里之地,回纥部族军已有近两千将士被华军弓骑射落了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