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勣此言一出,赵戈顿时便傻眼了,倒不是郑国海军强大非常,实际上恰好相反,郑国所谓的海军实在是从运粮的漕船改革出来的,船上的海员与兵丁大多都是中原人氏,水战才气极差,哪怕战船再多,实在也不经打,正面对战的话,赵戈倒是有信心击溃敌手,题目是伊河属于黄河水系,而白河、汉江属于长江水系,二者间要说水道么,倒是有,可却须得绕上一大圈,交运河入黄河,再从黄河入伊水,路程少说也须得数月时候,底子不成能赶得上战事,错非战船能飞过伏牛山,不然的话,说啥都是白搭来着。
“快,撤往对岸!”
“低声向后传,各筏停止划桨,解开系绳,顺水而下!”
“赵兄放心,贼军欺我帝国在伊河无海军,守御松弛,白日在河面上来往运输,夜间就停在伊川城边,连水寨都未曾设,两百余大划子只胡乱停靠在一起,应是不难攻破才是。”
郑国海军尖兵们懒惰的成果就是谁都未曾发明一支由三十余只木筏构成的木筏队不知何时已到了离郑国海兵舰队不敷四百步的间隔上,当然了,值此大雾之际,站在首筏上的赵戈实在也瞧不清郑国海军之地点,只能是凭着感受认定间隔郑国海军已经不远了,唯恐划桨声透露了己方之行动,紧着便下了道号令,旋即便见各木筏上的海员们纷繁闻令而动了起来,划桨声刹时便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各木筏间的系绳也被各筏将士们悄悄堵截,三十余只木筏就这么悄无声气地向下流的郑国海兵舰队漂了畴昔。
赵戈来得很快,这一见到徐世勣的面,紧着便行了个军礼。
“木筏么?如果加装了火油柜,也能有几分战力,只是木筏低矮,敌若无备倒是大有可为,倘若贼军防备森严,木筏恐难近敌,一旦被敌侦知,却恐难逃一败。”
“快去请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