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骑军只一个冲锋,便已将瓦岗军核心营地搅得一派大乱,紧接着程咬金与秦琼也前后率部赶了上来,一彪军向左,一彪军向右,所过处,尸横遍野,的确如入无人之境普通,前后不到半柱香的时候,乱糟糟的瓦岗军核心大营里已是大火冲天,无数乱兵就跟无头苍蝇般四下窜来窜去。
“啊,这……诺!”
“突击,突击!”
仓口城的城门楼上,李密面色乌青非常地望着山脚下那惨痛非常的疆场,双眼里血丝密布,正自烦躁间,边上俄然有一人凑了过来,低声地提请了一句道。
“向右,不降者皆杀!”
“嗯。”
“大帅,窃觉得仓口城已断难守住,还请大帅尽早拜别,以待来日。”
“裴仁基!好一条老狗,安敢欺我若此!”
李密循名誉去,见来者是原巩县县令柴孝和,眉头立马便是微微一皱,不过么,倒是未曾回绝其之要求,面无神采地轻吭了一声,便即与柴孝和一道走到了无人的城门楼中。
李密所住的乃是仓口城的城守府,位于城中间处,离着城墙另有段间隔,扼守在其房门外的亲兵自是不清楚外头产生了何事,时价李密发问之际,面面相觑也就属不免之事了的,幸亏这等难堪并未持续多久,就见一名偏将满头大汗地疾走而来,连军礼都顾不得上行,便已是烦躁不已地嚷嚷了一嗓子。
李密此番之以是未曾周到设防,当然是因新归附的兵士未经练习,不堪差遣,强行安排戒严的话,轻易令归附者离心离德,可更多的则是觉得裴仁基已降,己方周边再无敌情,实不必将全军搞得过分严峻,却千万没想到虎牢关雄师还真就这么杀来了,一时候对裴仁基的背信弃义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去了。
“敌袭,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