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杀!”
“呼……”
就在尉迟恭刚杀穿大夏军骑阵之际,却听一声如雷般的吼怒响起中,奉窦建德之命前来声援的高士兴已率三千铁骑赶到了疆场。
“狗贼,授首!”
“报,禀陛下,我军右翼连番进犯倒霉,兵力已不敷利用,宋将军特着小的前来求援。”
凌敬虽是文职,可却颇通军略,不管是计谋目光还是战术才气,实在远比那些夏军武将们强出很多,只是因着不通技艺,难以上阵杀敌罢了,但是论起疆场敏感性来,却绝对属第一流之人物。
殷秋、石瓒二将一见同袍惨死当场,顿时便全都急红了眼,齐齐大吼了一嗓子,从摆布两侧杀向了尉迟恭,两柄长马槊交叉地刺向了尉迟恭的摆布两肋。
“混蛋,给我死!”
高士兴号称大夏第一勇将,可实际上么,不管是力量还是技艺,实在都比苏定方要差了一线,之以是能有此名誉,不过是因运气远比苏定方好罢了,较之尉迟恭么,那就更是差了半筹,先前那一枪看似跟尉迟恭平分秋色,实际上他的手腕实在已被震得发木了,只是这当口上,也自容不得他有所畏缩,待得见尉迟恭出枪攻杀而来,高士兴也只能是紧着打叠起精力,运转手中的长马槊,跟尉迟恭狠斗在了一起。
尉迟恭明显有些不测高士兴竟然能接得下本身的尽力一枪,不由便有些个见猎心喜了,也不急着纵马分开,而是大吼了一声,不管不顾地又是一枪攻杀了出去。
“看打!”
连着两招走空,张青特顿时便急红了眼,在从尉迟恭身边冲过之际,厉声吼怒了一嗓子,强行一扭腰,将扫空的枪势用力往回斜斜一带,再度抽向了尉迟恭后脑勺。
固然两员敌将又是几近同时出招,可此际,尉迟恭手中的长马槊却已是收了返来,但见其右臂一摆,手中的长马槊已是缓慢架了出去,于电光火石间挡住了殷秋的刺击,与此同时,身材只略略一侧,便已让过张青特的的暴刺,行动的幅度虽不大,结果无疑奇佳。
“噌……”
“陛下息怒,窃觉得战至此时,我军难,贼军一样也自不易,与其伤敌十指,不若断敌一指,且将兵力集合于一起,逼敌中军出援,如此,我军方可寻机建议总攻,此为仗势欺人之策也,还请陛下圣裁。”
高士兴乃是河北名将,一贯自认勇武,这一见尉迟恭狂冲而来,也自毫不逞强,一样大吼了一声,一枪有若奔雷般地便挥击了出去,狠狠地与尉迟恭对碰了一记,只听一声巨响过后,二将几近同时身形一仰,座下本来高速奔驰的战马也自因吃力过巨而缓了下来。
正所谓棋差一招缩手缩脚,四十招大战下来,高士兴便已垂垂落入了下风,在尉迟恭的狂猛攻杀下,只能左支右拙地竭力支撑着,再难有先前跟尉迟恭招招抢攻之气势,眼瞅着败局难逃之际,却听一声大吼中,张青特已快马杀到,与高士兴联手夹攻尉迟恭,竟是就此扳回结局面,可要想拿下尉迟恭,也自没那等能够,三名上姑息这么走马灯似地战成了一团,与此同时,华军骑军也跟大夏骑军缠斗在了一起,一样是杀得个天昏地暗……